同一时间,虎啸狮吼龙吟刺破夜空。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希平猛然挺身,庞大的身躯向后一仰,衣服爆碎、弹飞出去,双爪反转、掌心向前曲张,十指的金芒箭射向狼群!   他的脸此时散发着血红色的魔光,粗壮的颈项血脉爆呈,可以看见紫黑色的血液的搏动,如同血之狂舞!   他整个人在瞬间变得威猛绝伦,目射血光、赤裸的雄躯光芒四射,耀亮整座峡谷。血红的光之幻龙腾空而起,火云狮虎之巨形幻象呈扑腾之势,两只狰狞的前爪力撕万斤。   随着希平像魔兽般扑向狼群,豪光鼎盛--血光之幻龙朝狼群俯冲直下,龙爪血张;火云狮虎之巨像扑腾前冲,金光罩往狼群。   魔兽撕杀!   强势发动!   场面大乱!   血光激射!   血喷在天,洒落如暴雨。   野兽之吼叫悲号,充塞、回荡、震撼着整座峡谷!   小月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希平所过之处,无一生狼!   血光之中,龙腾虎跃,分不清是人与野狼在撕杀,还是野兽和野兽之间的搏杀,惨烈得令人惊恐!   仿佛一场恶梦,永不休止的屠杀,疯狂的世纪。   血染大地!   半个时辰后,一切回归平静。   月弯如镰刀。   血腥味弥漫整座峡谷,浓!   小月哭喊着狂奔,踏着地上七零八碎的狼尸寻找希平。在峡谷的另一头,希平倒在狼尸的尽头处,满身是血,分不清是狼血,还是人血。   小月不顾一切地扑到希平身上哭喊道:“大哥,你醒醒呀!月儿不准你死!”   希平动了一下,无力地睁开双眼,道:“月儿,大哥很累,你让我休息一下。”   他重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小月知道他没有生命危险了,流着眼泪,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满是鲜血的脸庞,自言自语地道:“你以前一直躲着我,让我以为你是讨厌月儿,原来你这么爱月儿!你总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在你和思思相好的那个晚上,就知道大哥和黄牛是同一个人。冷姐姐那时说起黄牛的死的时候,一点悲伤的情绪也没有,要知道黄牛是为了保护她才死的呀!后来她以为我睡着了,竟然自言自语地说出黄牛就是大哥。在那之前,我还以为对大哥的熟悉是来自小时候的记忆,原来这种熟悉是来自首次占有我的那个男人,也就是大哥你。但是,给大哥占有,我一点都不痛苦,也不后悔,不知为什么,我反而觉得很高兴。只是后来你对月儿冷淡了,月儿便觉得失落伤怀。我总想在大哥怀里撒娇,想要大哥天天都吻月儿,也想大哥再次把月儿占有!我不管这是对还是错,我只知道大哥是月儿的第一个男人,月儿的男人,唯一的男人!月儿这辈子只爱大哥一个人,月儿的身体只接纳大哥的宠爱!大哥,你听得到月儿说话吗?”   希平早已经昏睡如死,哪会听得见她这些惊心动魄的告白?   小月看看夜空,再低头看着希平,道:“大哥,我们继续走,这次由月儿背大哥走,月儿能够的。”   黎明时分。   峡谷的另一头走来一群人,却是雷凤和四狗等人。   当他们来到希平与野狼厮杀之处时,也被地上的惨象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地上满是狼尸,却没有一具是完整的,仿佛被什么强大无比的野兽残酷地撕碎了,杂七碎八地布满峡谷的这段地面,两端之间的距离起码有百米以上。也就是说,至少也有几百匹野狼。   是谁有这样的能力,竟能空手扑杀这么多野狼?   这简直是人力不能做到的,但明显有人做到了。   难道是跌落下来的希平?   但是,许多人都清楚,他的手脚功夫烂得像一泡屎,唯一的武功就是雷劫神刀,而烈阳真刀却还在华小波手里。   风爱雨众女找不到希平的人,又寻不着希平的尸体,以为他葬身狼肚了,本是已哭干了的眼泪,此时因为主人不顾一切的大哭,又流落如雨。   风华两女寻死觅活的。   杜清风道:“大海,这个男人真的是你大哥?”   黄大海悲痛地道:“是的!师傅,你为何这么问?”   杜清风道:“因为他很像一个人,所以我怀疑他是那个人的儿子。”   黄大海惊讶道:“大哥像谁?”   杜清风咬牙恨道:“血魔!”   赵杰英和徐飘然齐声道:“杜兄,我也有同感。”   黄大海喊道:“不会的,大哥和我是亲兄弟,若他是血魔的儿子,我也是,但我们祖先却是世代在环山村的,且村里的人大多姓黄,我父亲也绝不是血魔。”   杜清风叹道:“我相信你,唉,人世间相似之人也是常有的。”   四狗不客气地道:“你们啰嗦什么?找人要紧!”   杜清风道:“不用找了,他们还活着。”   众人都看着他,各人的眼神不尽相同,有惊讶的、有疑问的,也有狂喜的。   四狗道:“你说什么?”   杜清风平静地道:“你们看这些狼尸,希平和小月定然是遇上了狼群,而看野狼被杀的手法,显然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地上的碎布,一看就知道是希平身上的,每一块布都碎得很均匀,当是在某种情况下运功震碎的,若是被狼撕咬下来的,绝不可能如此均匀。而小月的衣布没有一片在地上,就说明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可以肯定地说,这些野狼是被同一个人空手杀的,这个人就是希平!我不知道他怎样做到的,这是超出人类极限的,他比血魔还可怕!他既然杀了群狼,当然不会在此停留,我们再找下去也没用,不如回去等待他们的消息。”   众人觉得他说得合情合理。   雷凤诸女一想,果是如此,又放声大哭,却是因为得知希平可能活着而哭。   四狗神经质地喝喊道:“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短命的!”   雷龙道:“姐姐,先回去吧!希平不会有事的,连几百匹狼都奈何不了他,还有什么能难倒他呢?可能他已经在神刀门等着我们了。”   一群人各怀所思地往回路走着,已经不像初来时那么哭嚎恸天了。   悲痛过去,或许就是欢喜吧?!   峡谷的一头是草原,另一头却是沙漠。   第 七 章 至 爱 沙 漠   希平醒来的时候,日已过中天。   他发现正置身于沙漠中,烈阳灼灼。顾不得赤身裸体,把身旁的小月摇醒。   小月睁开眼睛,用手揉了揉,道:“大哥,你醒了?啊!我们怎么走到沙漠了?”   两兄妹看着茫茫无边的沙漠,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一阵风吹过,狂沙袭来,小月娇吟一声,就往赤条条的希平的胸膛里钻。   希平想推开她,却又推不开,无奈的道:“月儿,别抱得这么紧,大哥又不会跑丢。”   小月放开希平,看着血迹斑斑的他,笑道:“大哥,你看,你这样子多恐怖,又羞人!”   希平自己也不清楚衣服是怎么去掉的,责道:“月儿,是不是你把大哥的衣服脱了?”   小月羞红了脸,道:“才不是哩,昨晚你自己运功震碎的。”   “我有这么厉害?”希平模糊记得有一段时间自己像发了狂一样,见狼就杀,其他的就不大清楚了。   小月在他面前蹦跳着欢叫,道:“大哥昨晚就像传说中的魔人,不知有多威风,月儿爱极了!”   希平看到她如许开心,笑道:“好了,威风过了,现在得走出这讨厌的沙漠,不然就再也威风不起了。月儿,从你身上的外衣撕块布给大哥。”   小月惊奇地道:“为什么呀大哥?”   “围遮这里。”希平尴尬地指指他的下体,眼睛不敢与小月对视。   小月看着那熟悉的巨物,它曾经一度进入她的身体,如今再次给她莫名的冲动。   她脸红耳赤地道:“月儿身上只有两件衣服,一件外衣、一件肚兜,你要就自己动手把月儿的外衣脱了。”   希平一想,若把她的外衣脱了,她岂不是等于没穿衣服?这诚然不行,不禁为难起来。而小月却已经开始解外衣的钮扣了。   他连忙阻止她,道:“月儿,别脱了,反正这沙漠除了我和你,也不会有别人,大哥不穿也罢!别让风沙蚀了你的身体,大哥皮厚,不怕风沙,也不怕太阳晒。”   小月顺势投入他怀里,道:“其实大哥不穿衣服的时候更迷人,月儿也好喜欢哩!”   希平大惊,道:“月儿怎么可以对大哥说这种话?”   小月吐吐舌头,模样可爱地道:“月儿就是喜欢!”   希平捏了捏她的鼻子,苦笑道:“真拿你没办法,我们继续行路,看能不能走出这该死的沙漠。”   两人盲目地在沙漠中穿行,可走来走去,眼前都是一片黄沙。   烈日在头上烧,黄沙辐射的光热逼透两人的身体和脸庞,希平和小月只觉得口干舌燥,急需水份的滋润。   两人越走越越绝望,绝望之中,又走入了黄昏。   沙漠中的黄昏,有一种惨壮和无奈,给人英雄末路的浓重感。   人们在困境中,最易怀念从前的幸福和美好。   希平道:“月儿,要是你顺手捎带些狼尸就好了!唉,如今肚子饿得咕噜叫,口渴得要命。”   小月嗔道:“我怎么能料到会是这种鬼地方?况且,大哥你不知多重,我背你就快受不了,哪还能拿什么什么的?”她一付气嘟嘟的样子。   希平失笑道:“看你,又生大哥的气啦?大哥向你道歉,好吗?”   “除非你吻我!”小月提出了惊人的条件。   在这种情况下,希平当然无法接受这个条件,冷然道:“月儿,别胡闹!”   他不再理会身旁的小月,迳直往前走,走了一会,发觉小月没有跟随,回头看见她还站在原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溢出了混浊的泪,令人疼惜、同情。   希平叹了一口气,回头走到她的面前,道:“好啦,是大哥不对,大哥不该对你凶,别生气了啊?乖,跟大哥走!”   小月痴痴地看着他,却不言语。   泪水滴落在黄沙里,一闪即没。   希平长叹,抱着她,轻吻了她那干燥的双唇,道:“行了吧?”   小月破涕为笑,欣喜的牵着希平的手,跳跃着向前走。   夜的黑暗已经笼罩了整个沙漠。   沙漠的上空繁星点点,还有一钩弯月,显得沙漠格外的冷清。   在沙漠中行走的两兄妹,此时也停了下来,坐在热气消散的黄沙上。   小月道:“大哥,月儿累了,要睡觉,明天再走吧?”   希平躺了下来,手枕着头,望着美丽得恐怖的夜空,道:“大哥也累了,一天没吃没喝的。唉,该死的烂沙漠,连鸟毛也不生一根,一日下来,几乎里里外外都被太阳晒干了,真他妈的倒霉!不知凤儿和冰冰她们怎样了?爱雨肯定哭得最凶!她们会不会以为我被那些死狼崽子吃了呢?咦,吃,真诱人,好想吃东西啊!不过,最好先来一桶水,渴着哩!”   小月看着仰躺在沙漠中的希平,不知他到底是和她说话,还是自言自语。   她不理希平的抗议和责备,硬是要侧睡在希平赤裸的强壮雄躯上,一条玉腿伸到他的两腿间,轻柔地道:“大哥,月儿觉得好幸福哩,能够睡在大哥的身旁。月儿问大哥一件事,大哥不要骗月儿。”   希平被她的娇体压得全身僵硬,不敢动弹,忙道:“你问!”   小月好一会才道:“大哥知道黄牛这个人吗?”   希平全身一颤,手足无措地道:“不,我、大哥不知道!”   小月继续道:“他是月儿的第一个男人,他像大哥一样的强壮、一样的坏!他夺去了月儿的童贞,还嫌月儿丑,其实月儿很漂亮的,是吗,大哥?他有一根和大哥一模一样的坏东西,他用那根巨大的坏东西插入月儿的身体里,使得月儿痛了好几天……你不知道,他有多坏!他要把月儿扛在肩上,月儿不愿意,他就放下月儿,说要当场侵犯月儿,那时月儿真的好怕、好怕!”   希平听得浑身好像置在冰窖,颤声道:“月儿,你恨他吗?”   小月盯着他那在微光下的脸庞,道:“恨,月儿恨他!恨他为什么不要月儿了?呜呜!”   她在哭这方面的天赋是无人能及的,就如同风爱雨在骂的方面无人匹敌一样。   希平惊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地道:“月儿别哭,别哭……”他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了。   小月哭了许久,才止住哭,幽幽地道:“大哥,如果回到她们身边,你还会不会让我睡在你身上?”   希平无言以对,装作没听见,全神贯注地看天星。   “哼,小气鬼!”小月不高兴了。   希平突然像见到鬼似的吼叫道:“月儿,你干什么?放开手,别乱搞!”   他急忙伸手过去把小月套弄着他的雄根的小手拍拉开来,一脸愤怒地盯着她。而后“啪啪”两声,小月的屁股挨了希平重重的两巴掌。   小月受此重击,痛哭出声。   希平任由她哭,没像以往一样安慰她。   唉,这个妹妹,怎么办?   小月哭够了,把脸埋在他粗犷的胸膛,不知不觉地睡了。   希平觉得又饥又渴又倦,茫茫然地,也进入了梦里寻找食物和水。   沙漠的夜,格外的静。   死前的宁静!   今夜无风。   三天。   三天了。   希平和小月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点滴未进,饥渴把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两人的身上满是风沙和烈日留下的痕迹,希平活像个非洲野人。   此时,两人简直落入绝望的深渊。   在沙漠中的第三个黄昏,小月已经支撑不住了,无力地倒在沙漠里。任她多好的功力,也终是一个女人呀!   希平脆倒在她身旁,把她抱坐在腿上,哭喊道:“月儿,你别吓大哥!再坚持一会,恶梦就结束了。”   小月张开干裂的嘴唇,勉强笑道:“大哥,月儿不行了,你吸干月儿的血……”   “不!”希平吼叫道:“你给我听着,不准你往坏处想!我要带你离开这里,除非我死,否则,我都要带着你,死也要带着你!月儿,你听到没有?你不能死!我带你到有水有吃的地方……”   他横抱起小月,本该是饥饿疲倦无力的他,却抱着小月狂奔起来,奔跑的速度几乎及得上骏马在平原上全速奔驰的速度,如同一道白色的光在沙漠里掠行。   腾起百里风沙!   他拼尽他所有的体力和意志,狂奔不止,他不知将奔向哪里--奔向死亡之路?还是生存之道?   他管不了这么多,他只管狂奔。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绝不会让他的速度缓下来!   活着就是挣扎!   黑夜再一次完全地强奸了白日,达到了高潮!   小月在希平怀里微弱地道:“大哥,放下月儿吧!你自己走,或许还有活着的希望,月儿不想连累大哥,月儿要大哥好好地活下去、活下去,直到永远!”   希平喘着大气,沙哑了的喉咙仍然清晰地振动道:“别泄气,大哥和月儿同在!相信大哥,我绝不会让死亡把你带走。”   他抱着小月继续往前死冲,以他惊人的体能继续着一个没有目的的旅程。   这一切,只为了一个女人!   即使要死,他也要抱着她死,怀里的人儿,是他的亲妹妹,也是他的女人……在这生离死别的一刻。   小月已经闭上了眼睛,安详而柔和--不知是昏死,还是熟睡?   许久之后,大概是后半夜吧!希平奔走过一个沙丘,往下奔跑时,脚一软,搂抱着小月滚了下去……   风有些急了。   黑夜里除了风声,似乎还有什么声响?!   那是一种柔软得像梦的声音。   星星在夜空中眨着它们诧异的眼睛。   第 八 章 河 水 悠 悠   希平再次醒来时,发现眼前是无边的绿。   生命之绿!   他们到达沙漠中的绿境了。   他们得救了!   “月儿、月儿,你醒醒呀,醒醒!”希平摇着怀里的人儿,哭嚎似的喊。   或许是上天见怜,小月无力地睁开失神的双眼,看到这可爱的绿,激动地道:“大哥,我们到草原了,我们不用死了!”   是的,不用死了。   若能不死,谁愿意放弃可爱的生命?   希平抱起小月,坚强地踏向他们的新生。   生活,重新变得有意义。   有时候,奇迹会突然出现。   如同沙漠中的绿境。   在这绿原上,希平凭着他强悍的体魄和重新焕发的活力,生擒了一只小鹿,撕了之后,强迫小月生吸鹿血,待小月捏着鼻子吸饱了,他才接着吞吸,大是痛快淋漓。   在此之前,谁会想到他和小月会生喝鹿血呢?   腥热的鹿血一进肚,他立即感到生机无限--苦难终于到了尽头!老子什么都不怕,除了鸟不拉屎的烂沙漠。   小月的脸也渐渐地恢复血色,只是那被太阳晒黑的皮肤,看来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原来的白嫩了。   希平长啸三声,扛起鹿尸,牵着小月的手儿,开怀地道:“月儿,走吧!在这里,大哥保证不会让你挨饥挨饿!”   “我才不要生吸鹿血哩,像野人一样,哈,大哥就是个野人!”小月似乎很开心,却总是不忘希平强迫她喝鹿血,一有机会就要在言语上进行报复。   草原上稀稀落落地生长着一些叫不出名的树木,高低不齐。时不时的从远处传来野兽的叫喊。这些使希平和小月觉得格外亲切,和着眼前的绿,仿佛都成了生命的呼唤。   两兄妹笑笑闹闹地走在这陌生的地方。小月时不时的盯着希平摇摆不定的下体看,每当这个时候,希平便会狠狠地骂她一通,她却一点也不怀惧怕,反而把身体靠得更近,看样子好像是在诱惑她这个光条大哥。   走不多时,隐隐约约听到溪流声潺潺。   小月欢喜道:“大哥,前面不远有条小河!”拔腿就往小河跑去。   河不大,大概六七米宽,水也不深,清澈见底,能够看得见鱼儿在水草里和河石间畅游。   希平大叫一声,扑入河里,河水的最深处,也只是到达他的胸膛。   他感受着河水的清凉,用这洁净的水洗去多日来积在身上的臭汗和尘沙,洗去那一身的晦气。   岸上的小月正在脱衣服,希平看见了,惊慌地喊道:“月儿,让大哥先洗,你待会再下来,不要脱了!”   小月不理会他的叫喊,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她那美妙的娇体,便渐渐展露在希平的眼底。   希平忙背转身,不敢再看着她。   一会,他听到小月下水的声音,心扑通扑通地突跳不停,喝喊道:“月儿,你在大哥后面,洗完了就上岸穿衣服,好了大哥再转过身去。”   然而,下一刻他发觉小月滑腻的肌肤已经贴在他的背部,他全身一颤,身体僵硬得像岩石,站在河里一动也不敢动,气喘得厉害。   “大哥,转过身来,好吗?”小月甜美的声音像河流一样悠远。   希平道:“月儿,别这样,大哥会打人的。”   小月突然离开他的背,走到他的面前,仰起俏脸,道:“大哥,你要打月儿哪里?”   希平一下子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具几乎完美无瑕的女体,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   下体起了不应该的反应。   他暗咒自己,怎么对自己妹妹的身体存在着幻想?   刚想运气把冲动平息下去,小月已火上浇油似的投入他的胸膛,抱得他紧紧的,撒娇道:“月儿要大哥替她洗澡!”   希平叫苦道:“月儿,别……大哥不能替你洗澡。”   小月嚷嚷道:“你骗人!我记得小时候就是大哥帮月儿洗澡的,哼!”   希平欲推开她,却被她搂得更紧,只好作罢,道:“那时候月儿还小,现在月儿长大了,大哥就不能给月儿洗澡了。乖,到一边去!”   “我不!”小月抱着他扭动不已,极具诱惑力的娇体和他紧密接触、摩擦,到了惊心动魄的地步。   希平的阳根不受控制地壮大、坚挺起来,顶在她滑嫩结实的小腹,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破体直入。   希平连忙道:“好好,月儿,你先放开大哥,我帮你洗澡就是了,唉!”他终于屈服。   小月犹豫了一会,最终放开希平,故意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对月儿使坏?”   希平从来没有过像此刻的尴尬,直想把头沉入水底,永不出来。   自然,最后的结果,是希平抵抗不了小月的纠缠,顺从地为她擦身洗澡,要不是眼前的是他亲妹妹,早被他干了十次八次了。   小月却似乎很享受,舒服地呻吟着,时不时地把希平的手引到她的私处,还抽空出手为希平擦身、抚弄,搞得希平欲火冲天,却又无可奈何。   河水仿佛也升温了。   希平隐约觉得小月已经知道他和她之间发生的事了,怎么办?   小月似乎并不怕这个淫棍大哥占有她,而且还极力地引诱他犯罪。   唉!希平不禁叹气--要是爹娘知道了,一定要气疯!这小妮了难道就没想到我是她的亲大哥吗?好像她根本就不把“乱伦”放在心里,哎哟,头痛得很。   半个时辰后,希平终于脱离“苦河”,得以功成上岸。   小月却赤裸着美好的身体,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搓洗着她的衣服。   希平看得呆了一会,然后又摇头苦笑。   迷人的,却是动不得的,漂亮妹妹。   他在附近拾了一些干树枝,堆成一堆,用小月给的火种点燃了。   西边的太阳像火一样烧红了脸。   希平好不容易地把鹿撕扯开,弄、洗干净了,放在火上烧烤起来。   肉香洋溢。   小河淙淙。   希平和小月喂饱了各自的肚子的时候,天色已暗了,而小月的衣服还未干,看来今晚只好暂时在此停留了。   闲着没事干,希平就把带叶的树枝编织起来围扎在腰际,勉强可以遮羞。   他要给小月也编织一个,小月却不领情,还说她喜欢在大哥面前光着身子,让大哥欣赏她美妙的身段,并且摆了几个撩人之极的姿态,直把希平逗得几乎就要忘记她是他的妹妹了。   草原的夜,格外的美丽。   星星闪烁着迷人的光彩,月亮也圆了许多。   动物们大多数都睡了,些许的虫儿的鸣叫声,使得草原更是静谧详和。   希平听着河水的流潺声,想着远方的人儿,不知她们是否也一样在想他?   小月本来还要睡在他身上,可是他用大哥仅有的一点威严阻止了她。   若果她穿着衣服,他还会让她睡在身旁甚至睡到他的身上,然而如今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他腰上的枝叶是无济于事的。   小月对此很生气,躺到一边,半天不理他,无论他怎么逗她说笑,她也不哼一声,后来干脆闭上眼睛,渐渐沉睡。   没有了狂风和黄沙。   草原的梦,温柔而多情。   她熟睡的脸庞在淡淡的月色中,散发出惊人的美丽和诱惑。   希平感到一阵疲倦袭来,和着草原一起进入遥远的梦乡。   梦里,一个男孩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在山上跑……   希平在后半夜醒了一次,发觉小月竟然又侧睡在他的身上了。   看来自己是被她弄醒的了……希平神秘地笑笑,轻轻地要推开她,准备滚到另一边。   小月睁开眼睛,怒狠狠地瞪着他,嗔道:“人家觉得有些冷。”   希平心一酸,不准备推开她了。   就让她睡在他的怀里吧!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天地里,他是她唯一的依赖。   现在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她的哥哥,还是她的情人。   第 九 章 白 活 之 人   阳光普照大地。   万物苏醒,生机勃勃。   小月由侧睡在希平身上,变成了如今的整个人趴睡在希平强壮的胸膛。   希平苦笑道:“懒虫,起来了。”   小月似乎还在做梦,舍不得醒过来。   希平的大手在她弹性十足的臀部,“啪”地给了她一巴掌。   “哎哟”一声,小月张开惺忪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仿佛怪他打断了她的好梦。   小月嗔道:“大哥,你就不会轻些吗?月儿的屁股很痛的耶!”   希平怕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侵占她了,连忙道:“好啦,别顽皮了,快起来,把衣服穿上,我们还要赶路!”   小月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胸膛,站了起来,没有被太阳晒到的雪白肌肤在晨光中绽放着迷人的光彩,女性特有的柔美线条勾勒出最吸引人的幻想。   她那红艳的双唇轻启,道:“大哥,月儿美吗?”   希平发觉自己看呆了,尴尬地道:“美!哦,把衣服穿上!”   “我要大哥帮月儿穿!”她撒娇到底。   希平气恼道:“你……”忽然又泄气了,无奈地道:“好吧!大哥帮你穿上……不要乱动呀!抬脚,右脚,不,是左脚……”   希平帮小月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牛喘不已。   小月搂着他吻个不休。   看来他们两兄妹的关系全乱套了,希平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任由她吻着,谁叫他这么的宠她呢?   冤孽!   两兄妹吃了昨晚剩下的烤鹿肉之后,沿着小河一直往下走。   河的两旁有成群的羊,想来是有人牧养的。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他们的后方传来,越来越近,不久就近在他们身后了。   两人转身过来,看到八骑骏骑,领头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高大老人,看起来很硬朗,其余的七人像他的家将。每人身上都穿戴着兽皮。   高大老人在马上道:“喂,外来人,你们从哪里来?”   希平道:“中原。”   老人笑道:“那是个好地方!”他下了马,在希平和小月面前站定,呆呆地看着小月,突然道:“我给你一百头羊,换你的女人。”   “哎呀”一声惨叫,高大老人的脸门中了希平一记重拳,不自觉地倒退了三步。   七个家将立即抽出随身佩带的弯刀,准备一涌而上,却被高大老人阻止了。   老人向希平道:“年轻人,别冲动,我不过是提个交易,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对老汉动粗?我见过的中原人里,你是最没教养的一个。我对中原人的印象很好,这次就算了。唉,好久没挨过打了,原来挨打的滋味这么难受!”   小月看着这可爱的老头,“噗哧”笑了。   希平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得不能动了,还想占我妹妹的便宜,是不是想挨揍呀?”   老人笑道:“不了,不了。小伙子,你的脾性挺对我胃口,我叫白活,你如赏光,请做我的客人。”   小月觉得有趣,道:“白活?名字真怪。”   白活道:“不怪,不怪!到头来,哪个人不是白活一世?”   希平道:“白老,你看我这身打扮,麻烦你先借一块布给我,让我好遮遮光。”   白活爽快地一笑,从马鞍上取来一块很大的虎皮,希平接了过来,背转身去,解下那些枝叶,把虎皮往腰上一围,活像一条花色的短裙,刚好掩护了他的宝贝。   回头又看见白活色迷迷地盯着小月看,希平大声喝道:“白老,别对我妹妹存有幻想!”   白活老脸一红,道:“你妹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连我们族中的第一美女白莲都无法与她相比,要是我年轻二十岁,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如果我年轻二十年的话,小姑娘,你不会拒绝我吧?”   希平道:“别梦想了,你只有继续年老多二十岁,绝不会再年轻二十岁,你省省吧!”   白活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汉的帐篷,我们痛饮三千杯。”   之后,两兄妹便跟随白活起程回他的帐篷了。   白活叫他的家将腾出两匹马给他们两兄妹,但是小月怎么也要与希平共乘一骑,希平只得把她抱上马,让她坐在他的胸前。   白活虽觉得这两兄妹之间怪怪的,但他为人精明,知道这种事不好过问,也就不去细究。   途中,希平把自己介绍一番,白活也自我介绍了。   原来这是一个游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白活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几乎可以和族长白羊平起平坐。   他向来喜欢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希平和小月--没得到美女,却挨了俊男粗暴的一拳,还打出感情来了。   两兄妹随白活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   所谓的院子,不过是用木栅栏在草原上围起的一个大圈,圈里搭有四五十个大小不一的帐篷,其中有两个特别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间。   白活把他们领到其中一个特大帐篷里,里面已经有四个中老年妇女了,显然是白活的老婆。其中一个特别年轻的,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   帐里就数这个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块布贴在她的秘处,两个硕大的乳房在胸前摇摆不定。其他三个妇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着,可能是因为年纪比较大,乳房下垂不美观,不便露出来献丑吧?   小月一看这场面,嫩脸立即泛红,回眼看见希平色迷迷地盯着那两个巨乳,不高兴地闷哼一声。   希平惊醒过来,尴尬地道:“白老,你先弄两件衣服给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们中原人的习惯了。婉容,你带这位公子去换一套衣服,记得要周到些哦!”他朝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神秘地挤眼一笑。   那个叫婉容的妇女立即欢喜地过来,嗲得希平和小月浑身起鸡皮疙瘩道:“公子,请跟奴家来。”   希平跟着她出了大帐篷,又进入一个小帐篷,里面放满了衣服。   婉容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觉得合适,拿过来对希平道:“公子,请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希平听得魂飞魄散,忙道:“别,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婉容道:“公子,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坏,心里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却总是拒绝,口是心非!你长得比以前来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强壮漂亮,连大爷年轻时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强壮的肌肉!”她用手在希平的胸膛上抚摸着。   希平赶紧拉开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容露出一些惊惧,却依然不折不挠地道:“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家?奴家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两个女儿也都嫁了,却还是姿色犹存,而且一旦到了床上更胜当年,不信你可以试试。”   希平也很想试试,可是一想到白活和小月,只好作罢道:“以后吧!你现在先出去,我换了衣服,还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容推出了帐外,然后才回来换上衣服。出来时,婉容已经不在门口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帐篷走去。   “啊……”   一声惊叫,出自小月之口。   希平急步闯入帐中,却见白活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摆满了酒菜。   小月正往帐口冲出,撞到希平的身上,把希平抱得紧紧的。   白活看见希平进来,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过来,咱们喝个痛快!”   希平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么脱光了?”   白活道:“你过来坐下,我边喝酒边给你解释。”   希平搂抱着小月走到白活的对面坐了下来,小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白活。   说也奇怪,她看希平的裸体,不但不觉得羞,反而喜欢看;然而别的男人的裸体嘛,她却是看着就恶心。   此时,婉容过来为希平和小月斟酒,那个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妇坐到了白活身旁,另一个比较高壮的中年妇女也坐到白活的另一边,剩下的那个妇女显得比较年老,从轮廓上看,年轻时定然是很美的人儿,至少要比白活其他三个老婆美得多。   白活与希平干了一杯,道:“我们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帐中就会脱个精光,让他的女人随时爱抚他或接受他的恩赐。而女人们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般到了帐中之后都会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们白羊最讲究爱情享受,不像你们中原人,一大堆礼教伦常,做起事啰啰嗦嗦。在我们白羊族里,儿子可以和父亲的女人相好,父亲也可以宠爱儿子的女人,只有亲生父女、亲生母子、亲生兄妹之间不得发生性关系。在白羊族里,所有的女人都要当她们的丈夫是神,丈夫要她们干什么都不得有半点违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他的女人可以随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却不能离开丈夫或怀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种。嘿,小伙子,你若喜欢上她们中的哪一个,可以立即和她们相好,她们在床上可是骚得格格价响哦,哈哈!”   希平听得目瞪口呆,忽然觉得胸膛一痛,原来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着痛道:“白老,多谢了,小子不敢领教。”   白活大笑着搂过他身旁的年轻少妇亲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你们中原人那玩意儿没有我们的大,做起事来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们一起风流,怕被我们比下去,脸上无光。好,就这样,待会你喜欢谁就把她带到你的帐篷去。冬妮,把你身上的那点破布丢了,让黄公子欣赏你的迷人处。”   少妇果然依言解开围在她腰间的布匹,随手一甩,飘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大片。   希平看得眼都直了。   白活似乎很满意希平表现出来的神态,自豪地道:“怎么样?老汉的女人还不错吧?婉容、小梅,你们也都脱了,难得今日有年轻公子欣赏你们这几个老骚妇!”   两女欢喜地解去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露出她们半老徐娘的女体。   希平看到两女的乳房果然有些下垂,然而依然有着一定的吸引力,或许是因为太过巨大了,才显得下垂吧!他看得下体起了激烈的反应。   恰好此时婉容靠身过来,用她那雪白的乳房摩擦他俊美的脸庞,他的雄根突然坚挺无比地顶在小月的股沟。   小月浑身一颤,狠狠地咬着他的胸肌,似是怪他对别的女人的身体动情,正吃她这个好色大哥的醋哩!   希平疼痛异常,又不好表现出来,朝白活道:“白老,麻烦你,先叫婉容别这样,我不习惯。”   婉容在白活的劝言下,坐在希平的身旁,不过也乖不了多少,时不时地用她的豪乳去挤希平的臂膀。   小月把嘴凑到希平另一边的耳朵上,细声道:“他们怎么会这样呢?那老头居然在月儿的面前脱光衣服,真难看!大哥,你也好坏哦,见了这些女人也想入非非,那东西都硬起来了,顶得月儿好难受……真好笑耶,这老头既然说你的不及他的大,我看大哥的比他的大一倍哩!哼,不准你和她们相好!”   希平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个妹妹竟然管起这档事来了?   白活不顾有女人在,边与希平喝酒边大谈特谈他的风流韵事,听得小月脸红耳根热,连希平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月不敢转过头来,希平只得夹一些菜往她嘴里送,每次都被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浑身不自在,立刻望向白活,吆喝着喝酒。   白活已有三分醉意了,此时旧事重提道:“小伙子,你看我虽是四十五岁的人了,却依然硬朗,且雄风依旧,宝刀未老也,若是你的妹妹与老汉亲热,绝对比你们中原年轻人好上几倍。冬妮,你说是不是?”   希平虽然有气,但这种场合这个时候也不能给白活一拳了。   小月有气却出在她这个淫棍大哥身上,那小嘴儿不知咬了多少次希平了,希平的胸膛早已齿印累累了,使得他暗中大呼疼痛、大喊冤枉。   冬妮抛了一记媚眼给希平,然后用她那浑圆的巨乳压在白活的臂膀,嗲声嗲气地道:“老爷是最厉害的,每次都弄得人家欲仙欲死!老爷,奴家受不了了,你快宠爱奴家吧?”   白活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向希平道:“年轻人,老汉表演几招绝活给你看,你就知道老汉所言非虚了,冬妮,趴好!”   冬妮依言像条母狗一样趴跪在白活身旁,丰满白嫩的大屁股正对着希平,使得他坚挺的淫根弹跳不已,隔着衣服敲击着小月的股沟。   白活扭身过来,提枪就从冬妮的背后破体而入,居然与冬妮当场交合起来……   希平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号事!他已经够荒唐了,想不到面前这老人和他的妻子更夸张,竟然当着生人的面,大肆地交合。   妈的,真绝!   希平自顾自地喝着婉容为他倒的酒,欣赏着白活和冬妮表演活体春宫,感到刺激无比。   窝在希平怀抱的小月虽然看不到背后发生的事,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心跳加速,在希平耳畔娇喘道:“大哥,月儿要离开这里,不然后果你负责!”   希平知道再不走,可能真要放开小月,把身旁骚情的婉容干趴地下了,于是喝了一碗酒,朝正在干活的白活道:“白老,小子佩服之极,但小子有些醉了,想休息休息,不能奉陪了。”   白活一边动作一边喘气道:“也行,你也醉了,就去休息休息,你们中原人就是不胜酒量,呵呵,我干!婉容,送黄公子和小月姑娘到客间去。”   婉容起身重新在胸膛和腰间着装好,扭着屁股往帐外走去。   希平抱起小月跟着她走了出去。   小月从希平肩上露出美丽的小脸,看见白活正抽出他那老根向她炫耀道:“小姑娘,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小月惊叫出声,把头缩回希平的胸膛,心想--这老头真不知羞,那么小的东西,他却说自己的大,亏他说得出口。   其实,她哪里知道,白活的家伙在一般人中已经算大的了,只是她只看过希平的雄根,自然拿希平的和白活的比,那白活当然没得比了。   婉容把他们带到一个小帐篷,地上铺有华丽的地毯和全新的席被,显然是准备随时用来招待客人的专用帐篷。   希平道:“月儿,你就在这里睡吧!”   小月急道:“那你呢?”   婉容插言道:“奴家再为公子安排一间。”   小月道:“不用安排了,我和大哥同睡在这间,你出去吧,谢谢你啦!”   婉容本想为希平安排另一间房,顺便把这个强壮漂亮的年轻人勾引上床,如今看来没机会了,心里一阵失望,神色黯然地退出帐外去。   婉容走后,希平道:“月儿,我们怎么能同睡一个帐篷呢?别人会笑话的!”   小月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睡在你身边,不然我会怕。大哥,你是不是因为不能和白活那些骚妇人相好而怪月儿呀?月儿、月儿陪你……”   “好啦,别说了,大哥没有怪你,你要睡在大哥身边就睡吧!可不要做小动作哦!”看来希平是完全屈服了。   小月欢喜道:“大哥,我就知道你疼月儿,晚上若那老头的女人进来叫我们时,你就大干她一场,月儿装作睡觉,不会打扰你的,这样总可以了吧?嘻嘻,大哥,你的东西又在使坏哩,月儿的小腹都痛了。”   希平除了苦笑,还能怎样?   第 十 章 黄 昏 纠 缠   婉容回到大帐内,白活已经结束他的表演了,那话儿软软地趴睡在地毯上,他还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冬妮春情未退,然而看得出她很满足,由此可见白活这老小子很有一套。   白活喝了一口酒之后,向回来的婉容道:“那小子这么快就完事啦?”   白活有此一问,是因为他以为婉容与希平欢好了。   按以往的经验,婉容都会和客人相好一番才回来的,有一次,她与十三个来自中原的商人逐个欢好之后,才爬着回来。那时,其他三女都艳羡得要命,经白活同意,冬妮和小梅也在第二晚钻入那个帐篷,只留下婉容和那个比较年老的妇人在大帐中陪他。   但是,这次婉容却回来得如此快,使他怀疑希平实在是糟糕之极,太没有男人气概了,他不禁为希平强壮俊美的外表感到惋惜--真是中看不中用,唉!   他叹息地摇摇头。   婉容苦着脸道:“他没有和奴家相好,奴家只好回来了。”   “什么?”白活不相信地道:“他小子竟然抗拒得了你的诱惑?是不是他根本不能人道?”   婉容不置可否,坐在他对面也喝了一口酒。   白活继续道:“婉容,你把那小姑娘安排在哪个帐篷了?”   冬妮嗲声道:“老爷,你是否又想去偷香窃玉了?”   白活的手在她雪白的乳房捏了一记,笑道:“你真了解我。”   婉容冷冷的道:“老爷,你省省吧!他们两兄妹睡在同一个帐篷里,而且我看那小姑娘也不喜欢你。这两兄妹真奇怪,搂搂抱抱、亲亲吻吻,还睡在一起,夫妻都没有这么亲热哩!”   白活大失所望,他本来以为小月看了他的大号金枪之后,会在帐篷里等着他去恩宠。   以往的中原来客中,也有女客,由于看了他的威猛,待他潜入她们的帐篷时,都对他大献其身。   有一次他与独子摸入六个中原女客的帐篷里,两父子一致对抗外敌,杀了个呼声大起,片甲不留。事后那些女人还依依不舍地对他说,她们从来没遇到过像他们两父子这么强悍的男人,使得他们自豪得想为自己立一块丰碑。   当然,若果女客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强来--这是白羊族的男人世代的优良传统。   小梅道:“老爷,你怎么把这么没有情趣的人带回来呢?”   白活道:“我原是看上他的妹妹,后来见他很有趣,又长得高大俊美,比我们族中任何男儿都要优秀,便想把姿儿许配给他。现在看来要考虑考虑了,若果他真的不能人道或是在那方面太差的话,姿儿嫁给他之后定然得不到女人的最大幸福,会怨我这个当爹的没眼光。”   那个一直未发言的年老妇女道:“老爷,白熊纠缠着姿儿哩!”   白活无名火大,道:“他那放屁小子,有十五个骚婆姨还不够,还想要我最疼爱的女儿?别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凤群,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凤群是白活的第一个老婆,比他还要大五岁。虽然白羊族里男权至上,但白活对这个亦姐亦妻的女人一向尊敬。她给他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就是现在所谈的白姿。   白姿和族长之女白莲并称为白羊族两大美女,是白羊族的男人睡梦都想得到的女人,可是白姿眼高于顶,至今没有能令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二十岁了,仍然待字闺中。要知道,在白羊族里,一般女人十六七岁就嫁了,有些甚至十四五岁就生了一胎,何况二十岁的女人?   白活虽为他的女儿的终身大事操心,但她不喜欢的男人若想娶她,白活也不答应,因此上门提亲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人如愿以偿。   因而他在遇到希平后,急欲请他到家中作客,就是为了让他的女儿看看是否喜欢这个又壮又俊的年轻人,好把女儿嫁了,省得白熊整日纠缠不休,就像自己的儿子纠缠白莲一样地不折不挠,烦!   凤群叹道:“大爷,刚才那个叫黄希平的青年,或许能令姿儿动心,只是他在那方面是否行呢?”   白活道:“让我找机会试他一下。唔,你们三个若谁把他弄上床,我就奖赏你们!在这之前,不能让姿儿看见他,不然他凭着外貌把姿儿的心掳获了,却不能满足她身体的需要,姿儿就痛苦了。”   他果然为女儿设想周到,真不愧是当父亲的料。   凤群道:“不管怎么样,姿儿都该嫁了。”   小梅道:“是啊!我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女儿都有三个了,如今小的女儿也在去年嫁了。”   白活道:“小梅啊!你十五岁就嫁给我,一转眼就二十年过去,岁月不饶人啊!”   小梅道:“老爷,你也有半个月未宠爱小梅了,如果是当年,你每隔三晚就和奴家欢好一次哩!”   白活似乎也觉得内疚,无言地喝着酒,到得七分醉时,婉容唤了两丫鬟进入帐中收拾碗筷。白活趁醉在两个青春少女特有的臀部又摸又捏,乐不思蜀。   待一切都收拾干净后,白活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回了当年的激情,雄风再振,压着小梅喊道:“骚蹄子,我现在就把你搞烂!”   帐内春风再吹,春色无边。   希平任由小月压在他雄伟的躯干上,他已经不再抗拒这个妹妹表现出来那超乎兄妹伦常的亲热了,或许是天意弄人吧!   他叹道:“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明天问问白活是否能帮助我们回到中原,唉,真想念她们。”   小月嗔道:“人家才不要离开这里,你一回她们身边,就不理月儿了。只有在这里,大哥才是月儿一个人的,月儿才能够和大哥这样亲热!”   希平苦笑。   或许小月说得对,只有在这里,人们才不理他们之间不合伦理的行为,因为即使他们跟别人说是兄妹,别人还是不会相信他们是亲兄妹,外貌长得不像不说,还整日黏在一起,天下哪有兄妹是这个模样的?   不知为何,他们三兄妹,大海长得像爹,小月也像娘,只有他,谁也不像……却有人说他像什么血魔,真他妈的奇怪!   希平思绪间,觉得双唇被小月吻上了。   他猛然地扭脸,伸出双手推开小月,轻喝道:“月儿,说好不准搞小动作的,你怎么这样不听话?”   小月“哼”了一声,掀开被子,竟脱起衣服来了?!   希平喝骂和抗议都无效,只好委曲求全道:“月儿,听话,别脱了,大哥向你认错,好吗?”   小月已经把上衣脱得精光,此时正准备脱裤子,听得希平求饶,“噗哧”笑出声,重新趴睡在希平身上,得意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月儿?”   希平心中大叫冤枉--天啊!我哪里欺负你了?是你这小魔女在欺负我吧?   “大哥,月儿讨厌你身上这件衣服。”她一不作二不休,忙着要为希平脱衣。   经过一番挣扎,希平终于以失败告终,小月成功地脱去了他的上衣,把她赤裸的胸脯压在他同样赤裸的胸膛上。   小月的双手搂着希平结实的颈项,道:“这样子才舒服,我能感受到大哥的体温和心跳,月儿愿意一辈子都和大哥这样搂抱着。大哥,你呢?”   帐内一阵沉默。   小月接着道:“我知道大哥也喜欢的,大哥那根东西总是时时刻刻都想对月儿的身体使坏哩!大哥,亲亲月儿,好吗?”   希平依然不言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小月主动送上她的红唇,与希平的双唇紧密地合在一起。   好一会,小月又嗔道:“大哥,你别把牙关咬得这么紧,月儿的舌头进不去耶!”   希平叹道:“月儿,你不知道我们是亲兄妹吗?你何苦折磨大哥?”   小月幽幽一叹,从希平身上翻落下来,背转身侧躺着,不一会,轻轻地抽泣起来,许久才平息,想是熟睡了。   希平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和露出被子外面的光洁颈项,心中一阵揪紧,真想把她搂入怀里,但实际上却不敢如此做。   他害怕!是的,他怕一不小心再次把小月占有了,他清楚小月并不会拒绝他,甚至期待他占有她。   只是,真到那个时候,所有的界线将会消失,他和她的世界将变得一塌糊涂。   其实,现在已经够糟糕的了。   月儿,不会已经知道他就是夺去她童贞的黄牛吧?   黄昏时分,阵阵嘈杂声把希平和小月吵醒了,外面人声鼎沸,间杂还有马嘶和马蹄声。   希平急忙穿上衣服,道:“我们出去看看!”   小月道:“我不去!”她一付气嘟嘟的样子,显然气还未消。   希平穿好上衣,爬起来就往外走,道:“那你在帐内等我。”   小月见他自顾自地出去,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院子的门前拥挤了许多人,还有一队四五十人的骑士,领头的是一位比希平还要高大些许的青年,大概二十七八岁,样貌堂正,略显肥态。   白活站在众人的最前头,希平来到的时候,白活也顾不上理他,怒气冲冲地瞪着领头的那个青年。   白活的身旁站着一位与他相似的青年,想是他唯一的儿子。   这青年长得和希平一样高大,见希平站到他父亲的另一旁,不禁好奇地看了希平几眼,又看向领头的青年,一脸的愤怒。   白活怒喝道:“白熊,姿儿不会喜欢你的,老子也看你不顺眼,你再来纠缠也不济于事,趁早滚回你的老窝去抱你那十五个骚婆娘吧!”   领头的青年显然就是白熊,他不怒反笑道:“你怎么知道姿儿不喜欢我?白羊族里除了我白熊,还有谁配得上天仙般的姿儿?”   白活嘲笑道:“你也不叫你的马撒泡尿照照你的马脸,还以为自己是绝代种马哩!我操,告诉你,我家姿儿早已有意中人了,你死了那条心吧!”   白熊诧异道:“哦?姿儿有意中人了?是谁?”   白活突然指着身旁的希平道:“就是他!怎么样,比你小子俊多了吧?”   白熊瞪着希平许久,才道:“他不像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他到底是谁?”   白活道:“你小子还挺有眼光的,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不错,他是中原人,是我今日才请到的客人,姿儿第一眼看见他,就爱上他了!”   白熊大笑道:“我看你越老越懵懂了,竟把姿儿嫁给中看不中用的中原人?”   白活道:“管你怎么说!三日后,姿儿就要出嫁了,你小子还是回到你的被窝里去受那锥心的痛吧!哈哈!”   白熊脸色大变,道:“不识好歹的老头,咱们走着瞧,得不到姿儿,老子誓不罢休!中原来的小子,你最好别碰姿儿,不然老子让你回不了中原!”说罢,掉转马头,领着一群大汉顷刻消失在绿茫茫的草原。   白活往一旁的儿子骂道:“刚才你为何一声不吭?是不是因为白莲那小妮子?”   希平道:“白老,你说什么姿儿,我不认识耶!”   白活笑道:“老弟,不好意思,刚才事出有因,拿你作挡箭牌了!看着自高自大的白熊灰溜溜地回去,我心头就他妈的爽,你终于让他见识什么才是美男子!”   白活的儿子道:“爹,他是?”   白活听到他儿子说话,好像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介绍道:“这是黄希平黄公子,是爹今天刚请到的客人。老弟,这是我的不孝儿子白死。”   “白死?”希平觉得他们两父子的名字实在是天下第一绝。   白死露出一个生机无限的微笑道:“黄兄,你好!”   希平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忙还礼道:“白兄,请见谅!”   白活笑道:“今日总算出了一口鸟气,真他妈的爽极了!老弟,等会你再到我的帐篷,咱们喝酒作乐。”   白死建议道:“爹,不如到孩儿的帐篷吧?”   白活道:“也好,爹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到你的帐篷了。”   希平道:“我先回去看看我妹,然后再与你们喝酒,暂告退了。”   白活道:“这样吧!你回去带你的妹妹一起来,是另一个大帐篷,你知道吧?”   “知道。”希平回答一声,向自己的小帐篷走回去。   希平离开后,白死道:“爹,他还有一个妹妹呀?”   白活想起青春美丽的小月,神秘地一笑,道:“他的妹妹是爹见过的最美的女人,连姿儿和白莲都要逊色少许,你见了定然会大吞口水。”   “真的?”白死一脸的向往。   白活太低估他的儿子的口水量了,白死在说完一句话之后便吞了两次口水。   唉,有其父必有其子。   第 十 一 章 狂 野 白 羊   希平回到帐内,小月依然躺在被窝里,脸上的泪痕还未干,他用手轻轻地为她擦拭。   小月睁开眼,看着希平,好一会才道:“大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希平笑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芝麻小事,该吃饭了,起来吧!别饿坏小肚子了。”   小月依言坐起身,露出伊无限美好的上身,幽幽道:“大哥,帮月儿穿衣吧!”   希平没有拒绝,默默地替她把衣服穿好,然后静静地看着她,道:“小魔女,还有什么指示吗?”   小月被他逗得甜甜一笑,咬唇道:“我要大哥吻月儿!”   希平故作生气道:“这个要求太过份了,大哥不能答应。”   小月轻哼出声,扭脸一边,不看希平。   希平用双手把她的俏脸托转过来,俯首过去吻上她噘得老高的小嘴,许久分开,道:“不生大哥的气了吧?”   小月不胜羞涩,娇语欲滴道:“嗯,月儿和大哥去吃饭。”突然又惊叫道:“不!大哥,他们吃饭的时候都做些羞人的事,月儿不去了。”   希平笑道:“这是他们的风俗,有什么好怕的?况且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大哥和他们有什么分别,又不见你怕看大哥的裸体。你总不能因此而不吃饭吧?”   小月道:“大哥和他们才不一样,大哥的身体比他们的好看多了,月儿越看越爱看,一辈子都看不厌哩!”   “好啦,看是看不饱的,还是要吃饭的,走吧!”   希平拉起小月,牵着她的小手赴宴去了。   晚宴已经张罗好了。   白活两父子在白死的帐篷里等待着希平两兄妹的来临。   白死的十几个儿女都被家仆带到别的帐篷去了,留下他的八个妻子在帐内。   白活的三个妻子婉容、小梅、冬妮也都来了,白活还特意安排了五个年轻歌女,以助玩兴。   他们两父子把白羊族好客这一优良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们也为此感到骄傲。毕竟,能以这样的排场待客的,除了族长白羊之外,整个白羊族就只有他们两父子了。   当希平和小月进入帐中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露出痴迷的神色。   男人为小月痴迷,女人为希平疯狂。希平和小月也都为帐内情景瞠目结舌。   帐内二十个人,除了希平和小月以及五个歌女外,其余十三人都是一丝不挂。   白死的八个妻子都是生养过儿女的,因而胸脯都特别的大,有一两个腹部还略显肥胖之态,有三四个的乳房似是要胀裂开来,可能是因为刚生了孩子不久,是正在哺乳的女人。   白死的妻子,姿色都不错,有几个还是中上之姿,年龄在十八岁与二十五岁之间不等,她们看见希平的到来,都特意把自己最美好最撩人的一面表现出来,一点也不介意她们的公公和丈夫在场。   小月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不自然地红了,但这次她没有躲入希平怀里,只是低垂着脸,跟着希平坐到了地上摆好的酒席的另一面,与白活父子相对而坐。   白死是首次见到小月,简直将她当成是天仙下凡,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全身上下,赤裸的下体很合时地立正致礼……白活也是一样的热情、有礼貌。   小月不客气地冷哼一声,两父子才如梦初醒。   白活连忙道:“失礼了、失礼了。”   白死道:“姑娘就是黄兄的妹妹?太美了,天上的嫦娥仙子也没有姑娘一半美,不知姑娘是否婚嫁了?”   他正期待小月说“没有”的时候,小月已经道:“多谢关心,小女子已有丈夫了。”   白死仿佛从天堂掉落到地狱,死得心不甘情不愿--若是让他与她的丈夫在同一时间遇到她,那么,他敢肯定,最后获得小月身心的一定是他白死。   然而,得不到她的一生,得到她的一晚也是够回味的,于是他又美美地想着什么时候和小月销魂一晚……   白活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心有同感地轻声道:“儿子,老爹也和你一样。”   希平道:“感谢你们的款待,小子不胜感激!”   白死笑道:“哪里、哪里,黄兄见笑了!”   白活道:“废话少说,喝酒,今晚不醉不休。”   白死喝道:“盈珠、美朵,为黄兄和爹斟酒!”   应声而出的是白死的妻子群中最漂亮的两位。   其中一人来到希平的身旁,附身过来,用两颗胀大得快要裂开的巨乳压着希平的肩膀,道:“黄公子,奴家叫美朵。”   小月从希平的另一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悄悄地在希平的腰背上掐了一记重的。   婉容坐到小月身旁,为小月倒了一杯酒,小月忙拒绝:“对不起,我不喝酒。”   白活父子自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强她,白活向婉容摆摆手道:“既然小月姑娘不喝酒,就由着她吧!”   冬妮和小梅已经分左右坐到了白死的身旁,而盈珠和白死的另一个妻子也坐到了白活的左右。   白活说得没错,在白羊族里,果然是父亲可以玩儿子的妻子,儿子可以玩除了母亲以外的父亲的任何女人。   三人干了一碗酒,白死道:“奏乐!”   五个歌女便奏起乐来了,煞是美妙动听,更增添了几分情趣。   然而歌神黄希平是不懂得欣赏这种音乐的,直觉还没有华小波和四狗两人踏铁桶敲烂碗的声音好听。   白死的其他妻子随乐起舞,撩人神思。她们时不时地舞到希平的身旁和背后,或搂或亲希平,甚至故意用胸脯、肥臀和她们的私处碰撞、挤压、摩擦希平,真乃放浪之极。   白活父子则一边喝酒一边用手去抓摸身旁女人的重要部位,使得被摸被捏的女人怪叫不止,花枝娇颤。   小月随便吃了一些之后,实在无法再待下去了,在希平耳边道:“大哥,月儿要回去了,月儿允许你今晚与她们胡混一次,明天乖乖回来陪月儿,不然你的妹妹就不理你了。”   小月借故告退出去,白活父子虽然有些不愿意她这么快就走了,但他们与希平喝酒作乐正在兴头上,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便让她独自离去。   小月刚走出帐外,婉容填补了她的空缺,把她赤裸的身体靠压在希平身上,看那样子,仿佛要把自己挤进希平的身体里。   美朵为希平斟了一碗酒,道:“公子,你的妹妹已经走了,你就不要害羞了。脱掉衣服,让奴家看看公子的身体,是不是像公子的脸蛋一样俊得叫人心慌意乱吧!”   白活的嘴离开盈珠的乳头,道:“是呀!老弟,你也真不够意思,我们都给你看光了,即使你那话儿没有我们的粗长也不要害羞,你们中原人的话儿我也见多了,差不多都比我们的要小一号,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嗯,盈珠,你的奶水真多!”   盈珠娇笑道:“爹,你还要不要喝?盈珠刚生了娃才九个月,奶水多着哩!”   白活抓住她的豪乳笑道:“我怕喝多了会变成你的娃娃,来,老弟,再干!”   美朵咬着希平的耳垂:“公子,奴家也刚生了娃才七个月,你要不要喝美朵的奶?”   希平几乎把喝进口中的酒喷出来,忙咽下去,道:“免了、免了。”   婉容道:“奴家为公子宽衣。”   希平按住她准备为他宽衣的手,把头凑到她耳边道:“他们这样子,不怕父亲的女人怀上儿子的孩子,而儿子的女人却怀了父亲的种,搞得父不父、子不子吗?”   婉容失笑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虽然经丈夫同意就可以和任何男人欢好,却不能怀上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孩子。白羊族的女人若不愿意给男人生孩子,哪个男人也无法使她们怀孕,至于怎样办到,那是我们白羊族女人的秘密。”   希平总算明白了,看着白死的一双大手正在冬妮的身上游走,有种荒诞的感觉。   婉容道:“现在可以宽衣了吗?”   希平也有六七分醉意了,再也不拒绝婉容和美朵两女替他脱去上衣,露出精壮完美的上半身。众女一片狂欢,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希平赤裸的上身。   美朵叹道:“公子,你的肌肉是世上最强壮有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让每个女人看了都心动,甘心情愿给你强暴。”   婉容温柔地抚摸着希平的胸膛,道:“公子,你站起来,让奴家替你脱裤子,或者躺下来也行,你坐着,人家无从落手哩!”   希平没有答话,和对面的白活父子又干了一碗。   白活道:“老弟,你娶妻没有?”   希平道:“小子已经有六位妻室了。”   白死诧异道:“黄兄,你能满足她们吗?你们中原人都是贪多嚼不烂的。”   希平道:“一般般啦!”   白活喂了一块羊肉给盈珠,道:“老弟,我本来想把姿儿许配给你,看来如今行不通了,因为你已经有了这么多妻室,姿儿嫁给你等于守活寡。你们中原人在那方面的能力,老汉最清楚了,一两个女人都搞不定,何况六七个女人?”   白死举碗邀酒道:“不要紧,今晚帐内的所有女人随便黄兄爱睡哪个就睡哪个,来,喝!”   希平简直受宠若惊,不忍拒绝地又干了一碗,放肆地在婉容些许下垂的胸脯捏了一记,笑道:“白兄盛情,却之不恭,今晚当不负白兄所托。”   白死狂笑不已,道:“黄兄果然豪气干云,却不知黄兄真实本领如何?在下最高纪录是一晚连驭四女,且都让她们得到了高潮,不知黄兄是否有此本领?”   希平一笑道:“白兄,好强悍,小弟佩服,喝酒!”   白活也道:“对,喝酒!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今晚只谋一醉。”   三人喝得七八分醉时,白活扳倒身旁的盈珠,把她压在地毯上,狂亲狂吻,然后屁股一挺,和他的儿媳干起好事来了。   白死道:“黄兄,咱们干了这碗,我也要和美人儿亲热了,黄兄自便。”   希平道:“请了!”   白死喝了一碗酒之后,立刻搂着小梅健壮的身体,道:“三妈,我的童子鸡就是被你宰的,那时我才十五岁,我真怀念你,让我再次回味你的味道!”   他那略比白活还要大些的分身全根没入小梅的秘洞,从洞里抽拉出一地的流水。   希平被婉容和美朵合力推倒,仰躺在地毯上,两女急忙替他脱掉裤子。当他的雄根弹露出来的时候,众女狂呼惊叫,连奏乐的五个歌女也停顿了一会,吓得忘了手中的乐器。   希平翻身把美朵压个正着,她的豪乳因为希平的挤压,射出两线乳白的汁液,两人口舌缠绵时,婉容也趴在希平的背上抚摸亲吻,三人纠缠成一团。   希平含着美朵黑红的乳头,吮吸着她的乳汁,一只魔手在她的下体撩拔挑逗着,手指在她的水帘洞进进出出,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段,令其身下的美女春情难禁,狂野地扭动着丰满的娇体,迎合著希平的引诱,放浪如妓。   当希平强劲无比地闯入美朵的隧道时,她像处女一样的惨叫出声,事实上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众女惊喜地看到,美朵竟无法全部吞食希平的长度,且看她狂叫不停的样子,似乎也到了她所能膨胀的最大限度了。   这个男人果然是女人的最佳床上伴侣,极品之中的极品!   她们看得春情难抑,恨不得希平底下压着的就是自己,让自己承受他最狂野的抽插。   美朵在极度狂欢中迷失了自己,因为醉酒的缘故,希平也猖狂到了极点,他只管在女人身上寻找满足和发泄,他的雄根在女人的洞穴里进出着,不休不止,撕扯着女人的情欲和淫叫,这是一个性的世界。   没有爱,只有性。   一晚疯狂,希平把帐内所有的女人搞得瘫痪如一团烂泥,就连五个歌女也被他搞得昏睡过去了。   中午,一声惨叫来自白死的帐内。   白活父子以及帐内的女人都惊醒过来,齐看向希平--他正被一个十四五岁的俏丽少女咬着肩膀,那个少女被他紧紧压着,两人的下体还紧密地相连着。   希平大吃一惊,连忙抽身出来,只见少女的下体一片惨状,仿佛被撕裂一样,血迹斑斑。   少女忽地放声痛哭。   白活惊讶地道:“芷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这少女是白姿的婢女,叫白芷,才满十五岁,含苞待放。   白死道:“惨了,这次姿儿会找我算帐!老爹,你先顶着,我出去了。”他立即穿好衣服,风一般地跑出帐去,溜得无影无踪。   白活老脸难得一红,道:“芷儿,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白芷继续哭喊。   白活和希平慌慌忙忙地穿好衣服。   白活又道:“芷儿,黄公子也不是有意的,你快别哭了。”   希平愧道:“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不辨人就……”   白芷哭道:“什么昨晚?今早我来叫老爷,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家抱过来……人家怎么挣扎、哭叫,你也不理,只顾撕扯人家的衣服,还用你的、你的……哇,芷儿都痛得昏过去了,呜呜!”   冬妮插言道:“我记起来了,当时公子你正在奴家身上使坏,奴家实在受不了,就把你推开,你就找上芷儿了。”   白活道:“芷儿,你先起来,有什么以后再说,如何?”   白芷道:“我全身没力气,那里又痛,我动不了,怎么起来?都是他害的,我要小姐杀了他!”   蓦地,门外传来一个动听的女声:“芷儿、芷儿,你去了哪里?叫你去找爹,你就去了老半天,还不快出来见我?”   白活一听,连忙朝希平道:“老弟,你先回去,这里有我处理。”   希平恨不得他如此说,急忙出到帐外,只见一个纤弱文静的美少女正向这边走来,他看也不敢看她,低垂着脸直直地走向自己的小帐篷。   那美少女也不注意低首擦肩而过的希平,直接走入帐中,看到帐内一片狼籍,那五个歌女还赤裸裸地躺在地毯上无法动弹,五女的私处都是血迹斑斑。而她的爱婢芷儿也是全身伤痕累累地躺在地毯上哭个不停,她大是惊愤,蹲下来察看芷儿带血的红肿下体,见伤势严重之极。   她朝芷儿道:“是谁?”   芷儿仿佛遇到了救星,道:“小姐……”   白活抢着道:“姿儿,是爹昨晚喝多,今早起来一时糊涂……”   白姿不待他说完,阻止他道:“别说了!爹和大哥长着什么模样,姿儿知道得一清二楚,虽然你们的确称得上雄壮,但也绝不可能令芷儿伤成这样,而且还全身乏力。芷儿,是谁干的?”   白芷哭诉道:“芷儿从来没见过他。小姐,你要为芷儿作主呀!”   白姿道:“爹,听说你昨天请了一个中原客人,还散布谣言说我要嫁给他,是吧?我今早就是让芷儿来找你过去向我解释的,想不到你竟然让他把芷儿奸污了?刚才从帐中走出去的男人,是不是那个中原人?”   白芷咬牙恨道:“小姐,就是他!”   白姿冷笑道:“好,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想不到她纤弱的外表里,竟是如此的刚烈!   白活大惊道:“姿儿,听爹一句,他真的是无辜的。你哥对他说,帐内的女人任他取舍,本以为他最多对付得了两个,谁知他把帐内十六个女人都睡遍了,还是生龙活虎的,芷儿是自动送上门来的,怎能怪他?你杀了他,爹去哪里给你找这样强悍的男人?”   白姿露出惊异的神情,只见帐内的女人个个都慵懒无力、春上眉梢,五个歌女依然昏睡,看来昨晚帐内战况惨烈。   小梅道:“姿儿,他的确是最优秀的男人,你嫁给了他,一辈子都会幸福快乐哩!”   白姿道:“闭嘴,我白姿可不像你们这么淫荡,让我嫁给这样一条公狗,下辈子吧!爹,叫人把芷儿抬回我帐内,我要为芷儿上药疗伤,还有,叫那混蛋过来见我!”   白姿说罢,拂袖而出。   白活让婉容和小梅替白芷穿上烂了许多处的衣服,然后叫了一个强壮的妇女进来,把她背回了白姿的帐篷。   白活没有跟着去,立刻回到他的大帐篷,和凤群商量对策。   他们知道白姿疼爱白芷,因为白芷是个孤儿,七岁的时候被十二岁的白姿收留在身边,白姿对她的感情亦母亦姐。   他们父子早在白芷十四岁时,就想收她为妾,却被白姿痛骂了一顿,不准他们碰白芷。   如今竟被希平给糊里糊涂地搞了,且情况危急。看来姿儿对此很是愤恨,那他的乘龙快婿不就飞了?   唉,还以为那小子性无能,原来强悍到如此地步,真真是太好了!不知他是否过得了姿儿这一关?一切就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白活与他的老婆商量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希平觉得窝囊之极,以他的厚脸皮,现在也有些挂不住,他做人自有他的原则,强吻强搂女人或许是很正常,但若得不到女人的首肯,他一般是不会霸王硬上弓的。   今日这个意外事故,让他觉得是平生最大的羞耻、做人的失败!   他竟然强奸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不,怎么算强奸?谁叫她跑到帐里来,老子又不知她是谁,且正在兴头上,自然就……算了,不做也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念及此,他觉得心里好过了许多,或许再过两个时辰,他还觉得自己是舍身为人的英雄哩!   回到帐内,小月正从凤群处吃了午饭回来才一会,看见揭帐而入的希平,投身入怀,然后猛然弹开,嗔道:“大哥,你怎么搞的?全身都是汗味和奶味,还有女人强烈的骚味!月儿要你立即去冲洗干净,不然月儿以后都不准你去胡混。哼,害月儿不能在大哥怀里撒娇!”   希平露出为难之色,摊手道:“到哪里沐浴?”   小月笑道:“这个月儿知道,月儿今天早上才洗了一个热水澡,舒爽极了。”   希平被小月拉出去洗澡不久,白活来到希平和小月的帐篷,不见他们,叹息一声,又掉转头回到他的大帐。   他面带忧郁的道:“凤群,我到草原上散散心,家里你看着。”   凤群道:“那个黄希平沐浴去了,你不多等一会?”   白活道:“不了,他们沐浴完之后,让他们也到草原上走走。当然,在这之前,你先让他们到姿儿的帐中一趟,我想姿儿不会真个杀了他,只是要他过去泄泄恨罢了,我的女儿我最了解。”   凤群答应道:“好的。”   白活掀帐而出,又与昨日那七个骑士一同出去了。   凤群送他出去,回来看见婉容三女还在熟睡,心想,这男人也太恐怖了,那么多的女人被他在一晚之内全部搞得疲倦如斯!   而后,她便着人通知希平沐浴后到白姿的帐篷去。   希平和小月进入白姿的帐篷。   白姿坐在床沿上爱怜地看着刚熟睡过去的白芷,好一会才看往两人,身心为之一颤,显然是震惊于希平的俊朗和小月的娇美。   希平装做一无所知,道:“不知姑娘找黄某有何事?”   白姿冷笑道:“你做的好事,自己不清楚?”   希平笑道:“对不起,我只做坏事,不做好事!”   白姿喝骂道:“你、混蛋!”   熟睡中的白芷也被惊醒,看见希平,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全身打颤。   希平道:“我已经来见过姑娘了,若无其他事,黄某告辞了。”   白姿自懂事以来,都被人宠着,连她的父兄都让她三分,哪里料到面前这男子如此不给她脸面,一时气得无言。   希平就欲转身,白姿喝道:“你准备怎样处置芷儿?”   希平道:“早该把问题摆出来嘛!”   他走到床前俯首看着惊慌失色的白芷,道:“你很怕我吗?那就是希望我离你远远啰?”   白芷微微地点点头,忽地又摇摇头。   希平看着她俏丽的脸庞,虽不及小月美,却与小月的有两三分相像,五官很是精致,有着细腻光滑的肌肤,不是白里透红那种,而是全白的,苍白得让人怜爱。   他刚想伸手去爱抚她的脸,忽见她眼中现出惊惧之色,不禁叹道:“不用怕,我不会再碰你,很快我就会离开的,不久之后你就不会看到我这个恶魔了。然而,你不要怨怪我不负责任哦,是你自己放弃的。”   他转身刚走两步,忽地颈上多了一柄剑。   白姿在他背后冷冷地道:“你毁了女儿家的清白,难道轻轻松松放句屁话就走了?”   小月急忙抽出新得到的佩剑,怒道:“你若敢动我大哥,我就杀了你!”   白姿对小月的威胁不屑一顾。   希平道:“如果我毁了你的清白,你大可以一剑把我了结,可惜我从来没碰过你。”忽然,他又大声喝道:“若要我的命也轮不到你,把剑给我拿开!”   白姿架在希平脖子上的剑,并没有抽回。   希平继续往前走,拉起小月的手,道:“月儿,我们走!”   白姿和白芷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出去,白姿的剑垂了下来。   她痛苦地道:“芷儿,姐姐下不了手啊!姐姐这辈子还没有杀过人,何况是一个手无寸铁,又不还手之人?姐姐真得无法出手杀他,姐姐对不起你,你骂姐姐吧!”   白芷道:“小姐,芷儿不怪小姐,小姐是善良的仙女,怎么可能杀人哩!都怪小婢命不好,从小就失去了父母,还被大坏蛋欺负,呜呜!”   白姿道:“别哭,姐姐会疼芷儿的。”   白芷渐渐地安静,重新进入梦里。   白姿看着她那稚气未脱的脸蛋,心中一酸--自己这么多年不谈婚论嫁,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这个苦命的女孩。她怕自己出嫁之后,芷儿会变得无依无靠,芷儿可是她一手扶养成人的呀!她怎能不心疼?   许久,白姿在芷儿身旁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听到外面一片混乱……   走出白姿的帐篷,小月道:“大哥,刚才你真是有英雄气概,剑架在脖子上,居然脸色不变,还轻松自在地走了出来。”   希平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她不会杀我。”   小月诧异道:“为什么?”   希平道:“她手中的剑在颤抖,她若决心杀人,剑是不会颤抖的。”   小月“哦”了一声,道:“大哥,你是不是对那个叫芷儿的女孩霸王硬上弓了?你真坏,她比月儿还小哩!”   希平无奈地道:“这是个错误,不谈也罢。”   小月道:“大哥,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吗?可是我们不懂怎么回去耶!”   希平叹道:“看情况吧!总不能一世待在这里。今晚问问白活能不能带我们走出沙漠,若他答应,我们明天就离开。现在我们到草原上玩玩,黄昏再回来。”   小月欢呼一声,表示赞同希平这个建议。   草原上零零散散许多帐篷,牛羊成群结队,赶羊的牧民吆喝着,时不时地传来嘹亮的歌声,比希平唱的不知好听多少倍,然而听在希平的耳中,他却觉得给他擦屁眼都不够格,什么东东?让老子歌神唱给你们听听,叫你们知道什么才是歌!   他也就在草原上放声嚎了几首,后来觉得口渴,且又没人欣赏鼓掌……小月虽然没有反对他唱歌,却也不像小时候一样拍着小手儿蹦跳着叫好了,所以他就暂停演唱,专注于草原的风情--也不过就是绿绿的一大片,和昨晚的女人那黑黑的一片没什么区别吧!?   天高云淡,两人在草原上走着,恰好遇见白活,自然更是开心。   白活又叫家将让出一骑给他们两兄妹,两人不客气地骑了上去,小月背靠着希平壮硕的胸膛,俏脸绽笑,娇媚惹人,看得白活和其余六个家将舍不得眨眼。   希平道:“白老,你是否会去中原?”   白活遗憾地道:“老弟,说实在的,我这辈子还未到过中原,听说要穿过耶勒沙漠才能到达。你想回中原了?”   希平据实回答。   白活为难地道:“那么,下次有中原的商人经过时,你们再跟着他们一起回去。”   希平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不知还要等多久?”   白活道:“这个说不定。”   小月靠在希平的胸膛睡觉,希平不得不伸出左手拦腰抱紧她,怕她睡着了摔下马去。   白活道:“老弟,姿儿没为难你吧?”   希平勉强道:“没有。”   白活神秘地笑道:“你觉得姿儿怎么样?愿不愿意娶她?”   希平惊魂未定地道:“姿儿姑娘长得很漂亮,可是小子无法消受了,再说小子总有一天要回中原,我不适合姿儿姑娘的。白老,还是不提此事为好。”   一行人就这么谈论著,策马来到一条大山脉脚下停了下来。   白活道:“这条山脉把这块莫斯草原分割成两半,一半是我们白羊族,另一半是属于野马族,所以这条山脉也叫羊马山界,野马族的人则称之为马羊山界。”   希平“哦”的一声,显得很是好奇。   白活兴奋地道:“野马族和我们白羊族世代不相容,虽仅隔着一条山脉,但两族之间都有默契,从不踏入对方的山界之内。我们白羊族憎恨他们的生活方式,当然,他们也不认同我们的生活方式。白羊族里,男权至上,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庸,任男人取舍。但是,在野马族,却是女权至上,他们的女人像野马一样随时随地和男人交合,而且,一个女人可以同时拥有许多个丈夫,有的女人竟有三四十个丈夫。男人在野马族里只是女人的奴隶和玩物,真是造擘!”   希平来劲道:“竟有这种事情?那些男人为何不反抗?难道他们就甘心被一群小女人奴役?”   白活仿佛与野马族的男人身同感受,愤慨地道:“不甘心又怎样?野马族的女人像野马一样强壮,而且族中有一支由女人组成的军队,男人们哪敢反抗?何况世代相传,都是女人当权,管理着那些男人的。可怜的野马男人!”   希平道:“野马族的男人是否都是侏儒?”   白活道:“你错了!野马族的男人几乎每个都像你我一样高大强壮,但是,野马族的女人普遍比我们高壮,有些女人起码比我们高出一截,你我若是往她们面前一站,可能只到她们的胸膛哩!啧啧,她们的胸脯硕大无比,你用双手也无法全部覆盖,臀部浑圆高铤而富有弹性,肌肉扎实得像男人,肤色却是光润无比,腰部相对于她们的胸部和臀部显得细长而韧劲十足,那双美腿结实修长得令人勃起。哇,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就想和野马族的美女欢好一次,直到现在还未达成心愿。我只怕自己无法满足她们,虽然我已经很强壮了,但是,嘿嘿,我曾经偷看过野马族的女人和野马在野地里交合,野马那么长的鞭,竟然全根没入,似乎还不够大哩!这种女人风骚到极点,和她们上床一定很疯狂,痛快淋漓!”   希平大感兴趣道:“真有这么猛的女人?”   白活笑道:“你若不信,可以亲身实地考察一番,你那东西比野马鞭还要粗壮,可能会让野马族的女人疯狂个够,真不知你是什么东西转世,居然拥有杀伤人如此可怕的武器!”   希平道:“说笑了。”   白活认真道:“这可不是说笑,你的确有令每一个女人惨叫的本领,哪怕是野马族中最强壮的女人遇上你,也少不了要狂叫呻吟,哈哈、哈哈!”   希平觉得大腿一痛,原来是被假装熟睡的小月用力掐了一下,他心中大叫冤枉,看来这个妹妹是吃定他了!低头一看,却见她满脸羞红,显然是因为白活刚才的话而动情了,或者是不好意思吧?!   白活道:“小月姑娘连睡觉也这么迷人,让老汉爱煞了。”   小月突然睁开美眸,嗔道:“白老伯,你坏死了!”   白活被小月这一娇嗔,简直魂飞魄散,高兴得手舞足蹈,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差点连老命都不保。   活该,老色鬼!   第 十 二 章 出 征 之 前   夜幕降临的前一刻,希平和白活一群人回到院子,看到一片狼籍,院子的木栏栅缺了许多处,帐篷也有好几个倒在地上,家仆伤了许多,哭声四起。   显然是在他们走后,这里发生了打斗。   白活的四个老婆哭哭啼啼地跑了出来,白活忙喝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凤群道:“老爷走后,白熊带了五百多人来把姿儿抢走了。”   原来希平和小月出去一个时辰后,白熊突然率领五六百骑士闯进来,与白活的武士家仆拚斗起来,睡着的白姿被吵醒,也出来助阵。   别看白姿柔弱文雅,却有草原第一女剑手之称,所以连她的大哥和白熊这两大白羊族着名的勇士都惧她七分。   她的剑法是一对中原夫妇传授的。那年她十五岁,那对中年夫妇到她家作客,见她资质不错,便传授了她一套剑法,以报答她父亲的热情款待。   她仗着这套剑法杀得白熊的骑士人仰马翻,白熊为避免自己这方的人员伤亡增加,劫了她的母亲凤群威胁她就犯,她只得弃剑投降了。   白熊走时还得意洋洋地道:“告诉白活那老不死,今晚我就和他的宝贝女儿洞房,有种就过来要人!”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白活气得眼冒金星,张嘴喷出一口血。   恰在此时,白死带着几百名武士策马而回,向白活道:“爹,我回来时,白熊已走。我带人追赶,却见他们守卫森严,白羊府周围佈满武士,起码有两三千人,看来族长也包庇他儿子这种可耻行径。”   白活咬牙道:“我们最多能集合多少人?”   “一千多。”白死道:“爹,难道你要与族长开战?这可是背叛整个白羊族的行为。而且,不算白羊族其他武士,单单族长白羊手下就有三四千名武士,我们岂非以卵击石?”   白活道:“不是我白活要叛族,而是他根本就已经没有资格再当族长,他违反了白羊族世代的传统,居然准许他的儿子强抢民女!他难道就不清楚白羊族男女之间不可以使用暴力吗?别人怕他,我白活可不是好惹的!儿子,立即集合人马,带上最精良的武器,让他们知道我们父子不是怕死的孬种!”顿了一下,朝希平道:“老弟,不是我小看你,虽然你的拳头很硬,但我看得出你不会武功,所以这件事你不要插手,若我们父子回不来,你就替我照看一下家人,老汉感激不尽!”   希平笑笑,道:“我进去看看芷儿。”   白活叹道:“你真是多情!”   ※ ※ ※   希平和小月进入白姿的帐篷,白芷正躺在被窝里哭得死去活来、伤心欲绝,整个人活像个泪人儿。   希平坐到她的枕边,不知如何安慰她,许久才道:“不管你需不需要,我都在这里陪你一会,之后我将与白活他们去营救你的小姐,你若恨我,就骂我打我,不然我若被杀,你就没有机会了。”   小月听得心一酸,也加入芷儿流泪的行列。   白芷躺在地毯上,呆呆地看着这个刚夺去她童贞的男人。   他有着不可思议的强壮,又是如此的俊美,但为何要那么坏?然而,不管他多坏,此刻,他彷彿成了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或许不愿意承认,但他,对于她来说,除了白姿,却是她白芷最亲密的人了。   强迫的亲密,一种带血的情话!   白芷忽然无助地哭道:“抱、抱我!”   希平把她抱坐在怀里,看着她哭肿了的眼睛和略显稚嫩的秀丽脸蛋,心中升起一些怜爱。   白芷道:“你一定要把小姐救回来,就当作你给芷儿的补偿。小姐对我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你若救回小姐,我和你之间一笔勾销,芷儿就不再恨你!”   希平擦去她的眼泪,轻吻过她的唇,然后看着她,坚定地道:“我答应你!”   ※ ※ ※   一切准备就绪。   希平从白活的兵器库中选了一根长达五米的铁棍,当他轻松地把它提起、舞动的时候,白活父子无比惊诧。要知道,这根铁棍,一般的大汉要四五个才抬得动,即使像白死这样的勇悍之士,也要只手才能勉强地舞动。   白活本来拒绝希平加入他们的队伍,此时看到希平神力惊人、威猛绝伦,哪有不欢迎之理?   希平扛着铁棍刚蹬上战马,马儿立即一声长嘶,跪倒在地,显然无法承受希平和铁棍的重量。   白活道:“把乌龙牵来给黄少侠!”他在感激佩服之余,把“老弟”这个称呼改为“黄少侠”。   一名武士应声而去,不久领来一匹比一般马要高壮一倍,全身乌黑的骏马,马头上长着一只角。   白活笑道:“这是马儿中的异种,力大无穷、神骏无比,只是难驯之极。每一个骑到牠背上的人都被牠抛出,并且用脚踏死,自从有三人死在牠的铁蹄之后,没人再敢骑牠。老弟是否愿意一试?我赌老弟赢,因为你是人中的异种!”   小月慌忙道:“大哥,不要骑牠!”   希平笑道:“月儿,别对大哥没信心!大哥狼虎都不惧,还怕一匹马?”   希平是非常有信心的——想我黄希平一代拳王,当初一拳就把凤儿的马打死,还他妈的骑不了一匹黑糊糊,没人骑的烂马?我干,骑牠是给牠面子!   小月不再说什么,心里却担心得要命,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希平。不但是她,场中每个人都注视着希平的一举一动。   希平放下铁棍,大踏步走到马头前,抚摸着牠的独角,道:“黑傢伙,我要骑你一次,麻烦你配合,别让我丢脸。”   说罢,希平跃上马背,乌龙一声长嘶,放蹄狂奔,前仰后翻不止。马背上的希平竟被抛出前面老远,四脚朝天地躺倒在地。   乌龙瞬间狂奔而至,前脚只蹄眼看就要踏穿希平的胸膛,岂知地上的希平硬是伸出只手托住乌龙踏落的只蹄,猛的托起老高,滚身进入牠的腹底,刹那间站了起来,只手托在牠的腹部,把沉重的牠甩到一旁。   紧接着,他迅速地跑到马头旁,只臂环住马儿的颈项,把牠死死地压在地上。乌龙无论如何挣扎,也不能挣脱希平的两条铁臂从地上站立起来,最后长嘶一声,一切归于平静。   希平牛喘道:“服了吧?”   乌龙长嘶!   希平觉得奇怪,该不会是牠听得懂人言吧?   他大感有趣道:“马儿,你若愿意给我骑,就再叫一声。”   乌龙再次长嘶。   希平欢喜不已,放开牠,坐在一旁喘个不停。   一片喝彩暴起!   小月娇叫着投入希平的怀抱,道:“大哥,你真神勇!”小嘴在希平的脸上亲个不休。   乌龙马从地上站起来,也用牠那长长的粗糙舌头去舔希平。   小月吃醋似的推开马头,道:“不准你舔大哥,你舔髒了,人家以后怎么亲?”   众人笑成一片。   希平笑道:“马儿,听月儿的话,她生气起来,我都让她七分。”   白活钦佩道:“老弟,有你的,你真行!咱们出发,再迟可能来不及了!”   小月离开希平的怀抱,重新骑上她的战马。   希平提起地上的铁棍,扛在肩上,骑上乌龙,威风凛凛,状若天神。   策马狂奔!   草原上铁骑声浪浪,翻腾在夜的海洋。   第 五 集 未 了 情 缘   第 一 章 白 羊 之 战   这是草原上最大的院落,栏栅围住了两百多个帐篷,周围还有许许多多帐篷林立。   正是族长白羊的府第。   在白羊族里,族长是世袭的,无论其人先前叫什么名字,只要一接任族长,就改称为白羊。   夜色渐浓。   此时的白羊府,守卫森严,高大强壮的白羊武士把整个白羊府围个水泄不通,连老鼠要进入里面偷食一点吃剩的羊杂碎,都要经过他们的同意,才能获得通过。   这是白羊的儿子白熊的难忘之夜,白熊正准备像某个时代的许多明星一样进行秘密婚礼,哪能给人打扰了?   凡事过了蜜月期再说!   白羊府里一个特大的帐篷中,白熊捏着白姿滑嫩的脸蛋,道:“亲爱的姿儿,我爱死你了,为了得到你,我白熊不惜一切。”   白姿正被竖立着绑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这根木柱起码要三个大人才能合抱,可见有够大的。   白熊继续轻薄道:“美丽的姿儿,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白熊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身体。其实中原人有什么好的?那小子不过是长得好看些,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你嫁给他哪会幸福?我白熊让你领略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你将感激我进入你的生命。来吧!女人,像个荡妇一样迎接我,我将带给你最兴奋的狂叫!”   白姿冷笑道:“白熊,想要我狂叫,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白熊的手滑到她的光洁颈项,轻轻地抚摸着,道:“嗯,手感挺好,果然不愧是青春处女的肌肤,好久没有尝过处女的滋味了。你真的不怕我侵占你?”   白姿狠瞪了他一眼,道:“女人从来不怕男人侵占!我就当给一条野狗在身上作贱一通,回头洗个澡就完事了。想要我作你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妄想!”   “丝”的一声,白熊扯着白姿衣领的手狠狠地往下一拉,撕下一块碎布,他把碎布放在鼻尖狂臭不止,忽道:“你是否真的爱上那个中原男人了?”   白姿不屑地道:“我白姿这辈子还没有爱过任何一个男人,你以为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女人当宝贝一样痴迷吗?哈,真好笑!”   白熊狂笑道:“看来我要为天下男人出口气,让你了解男人的可爱和可怕!嗨,既然你不怕被男人强暴,我也不怕强暴女人,咱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捱,你情我愿,痛痛快快地干个你死我活!”   白熊从腰上抽出一把短刀,白姿身上的衣服被一片片地割碎而纷纷落地,顷刻,成了半裸美人,光洁滑嫩的上身迷人之极,被粗绳勒住的胸脯显得特别的挺立可爱,白熊忍不住凑嘴去轻轻地含着她那鲜红的乳头,白姿不自觉地轻吟出声。   白熊抬头得意地道:“怎么?这么快就动情了?我还以为你至少能坚持到我插入你的那一刻才会叫出来呢!原来只是碰一下你的奶头就可以让你喜欢,看你还敢嘴硬?你们女人除了嘴硬之外,其他任何地方都是软的,特别是你胯下那里永远都是柔软的,永远都在等待着我们男人的坚硬的插入,哈哈!女人,待会我要你求我进入你的身体!”   白姿嘲笑道:“你好像以为自己是救世主?”   白熊的手指划过她的红唇,笑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白姿懒得理他,闭上了双眼,仿佛等待真正救世主的来临。   白熊发觉自己其实很喜欢和她斗嘴,此时见她对他不理不睬,实在无趣,正想脱掉自己的裤子直接进入正题的时候,从帐外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此女的身材高挑如雷凤,容貌比雷凤还要秀美两三分,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时常流露着挑战一切的眼神。   少女道:“大哥,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原来此女是与白姿并称白羊族二大美女的白莲,白熊之妹。   白熊回头,道:“我还有退路吗?男子汉大丈夫,一不作二不休。”   白莲道:“爹今早去了巫师那里,按以往的经验,一般要三日才回来,但我怕他听到风声,会连夜赶回来。毕竟,爹是一族之长,他不会允许你胡作非为,莲儿也觉得大哥做得过份了。况且,白活父子不是好惹的,可能因此引发族中的战争,大哥你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呀!作为一个女人,以一个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哥,我觉得大哥太没有英雄气概了。男人要得到一个女人,并不是从使用暴力和占有她的身体开始的,应该像个英雄一样用他的独特魅力和高尚品格以及温柔的感情去征服他所爱的女人的心灵,然后才进而征服她的肉体。要不然,即使你侵占了她的身体,获得了一次的满足,也不能一辈子拥有她的身体,而她的心灵,则你永远也得不到,哪怕是短短的一秒!”   白熊深思了一会,道:“也许你是对的,但戏既然开始了,总得演下去,即使那是悲剧!”   白莲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无奈,道:“好吧!你看着办,我走了。”   白熊看着妹妹走了出去,转头对白姿道:“对不起,让你等久了,剩下的时间是我们的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他三下两下就剥光自己的衣服,大喝道:“贱妇,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子到底够不够格让你狂叫!”   白姿微睁双眼,看了一下赤裸的白熊,没兴趣地道:“不过如此。”   白熊不怒反笑道:“呀哈,想不到你的胃口还挺大的,好吧!就让你尝尝‘不过如此’的滋味,让你知道女人最大的幸福是男人的强壮!我敢打赌,你尝过之后,定然舍不得离开我。妈的,老子偏偏要先征服你的肉体,再征服你的芳心,你等着向我的胯下臣服吧!女人!”   白熊的巨手摸向白姿的脸庞,然后顺着颈项滑下去,当他的手到达白姿坚挺的胸脯时,外面一片混乱,听得白活的声音传进来道:“白熊,放了我女儿,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白姿猛然道:“爹,女儿在这里!”   白熊狂笑道:“你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看你爹是否能够从三千多精兵中突围出来救你。哈哈,美人儿,咱们一边叫一边做事,让你爹也听听你的叫床声。”他的大手在白姿身上迅速动作起来。   外面对峙的两群人马,本来就是剑拔弩张!   此时,白活一听得女儿的喊叫,喝喊道:“女儿,爹来救你了!”   他当先策马奔出,直冲往白姿声音传出处,希平和白死以及其他家将立即跟随而上。   混战开始!   马蹄声、喝喊声、兵器交击声、兵器刺入砍在人体的声音、惨叫声混杂,使这本是平静的夜在刹那间变得纷乱嘈杂。   希平的铁棍狂扫两旁,中者横飞,挡者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众人因有他在前开道,紧随在他身后两旁,杀敌而至。   白熊的武士见希平如此神勇,心中惊惧,生出不敢对抗之心。   在黑夜的火光中,希平眼射邪芒,体格雄壮如战神,他胯下的座骑神骏如天驹,手中一根粗而长的铁棍杀敌如秋风扫落叶,所过之处,兵器横飞,人马翻腾,惨叫连连。   希平正得意之时,忽觉得左侧寒气透体,显然是有高手从左侧杀至,且迅猛无比,避无可避!   他的两脚猛的一夹马腹,策马突冲,以图躲避这意外的袭击。   刀剑交击声在他后面响起,同时听到白死道:“黄兄,你去救姿儿,这个偷袭你的女人交给白某人。”   原来从希平左侧举剑杀至的是白莲。   白莲娇喝道:“白死,你还不让开,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白死道:“亏我白死对你情深义重,你却和你大哥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白莲道:“什么伤天害理?我大哥是因为爱姿姐才这样做的,这叫为爱疯狂。”   白死哂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你大哥一样为你疯狂?”   白莲怒道:“你找死!”   她一剑削过来,白死挥刀格挡,两人在黑夜里重新交手。   激战中,希平凭着铁棍的优势以及乌龙马的速度,很快突出重重阻挡,冲至白熊和白姿所在的大帐篷,铁棍一阵狂扫,把武士震往两边,铁棍直捅进帐篷,由下往上一挑,把帐篷撕开一道长长的裂缝,策马腾飞而入。   帐篷里的白熊刚好把白姿脱得精光,正提枪欲刺,枪临洞口时,听得帐篷裂开之声,扭脸一看,妈哟,那中原小子像魔王一样策马飞扑过来,手中的大铁棍正朝他当头击落。   他惊魂未定,反射性地飘掠躲闪到一旁,刚站定,那铁棍又强猛的当胸横扫过来,他欲躲已是来不及,清楚这一击威力无穷,格挡不得,只好倒飞而退,破帐而出,同时喝道:“小子,等老子穿了衣服再来收拾你。”   希平跃下马,从地上捡起白熊那把短刀,割断绑着白姿的绳子,道:“穿上衣服,跟我走!”   他转身跃上马,回头看见白姿还呆站在着,喝道:“你还站着不动?”   白姿脸红道:“我的衣服烂了。”   希平大叫倒霉,手中的铁棍一动,从地上挑起来一张被子,左手接住,递给她,道:“披上!”   白姿刚披上薄被,希平便伸出左手,拦腰一抄,把她提到马背上,胸贴胸地搂坐在马背上。   希平猛喝道:“抱紧!”双脚一夹马腹,破帐而出,冲入混战的人群里,投入战斗。   一棍在手,万人莫敌。   希平策马冲至离白莲和白死交战的不远处,手中的铁棍一挑,挑在白莲的长剑上,把她的长剑震飞半空。   白死哪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左手一抄,把白莲从她的马背抱到自己的马背上,迅速地点了她的穴道,令她动不得。   “统统给我住手!”黑夜里响起一个雄厚威严的声音。   混战中的双方不自觉地停手,因为他们听出这是他们的族长白羊的喝叫。   小月策马来到希平身边,看着他怀里的白姿。   希平道:“月儿,没伤着吧?”   白死怀中的白莲喊道:“死白死、坏白死、烂白死,还不放开本姑娘?”   “哎哟”惊叫,白莲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白死急忙把她搂抱住,笑道:“你看,我一放开手,你就要摔下去了。”   白莲道:“摔死也不要你抱!”   已经穿上战衣的白熊刚好从帐里走出来,喝道:“白死,放开我妹,有种跟我白熊打,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人群里一个高大肥胖的五十多岁男人道:“你又是什么好汉?竟干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丢了祖宗的脸!”   白熊面如死灰道:“爹,孩儿只是夺取所爱,并没有干出对不起祖宗之事。”   白羊喝骂道:“混蛋,错了便错了,要像个男子汉般承担你的过错,莫叫族人笑话你呀!熊儿!”   白熊跪倒在地,道:“爹!”   看来这小子还是个孝子,在老父面前如此的顺从。   白羊朝白活拱手道:“白活老弟,年轻人不懂规矩,触犯了你,为兄代他向你陪罪了。”   说罢,他就欲跪下来,白活忙从马上跃过去,双手托住他肥胖的身体,道:“族长,你别这样,老小子受不起呀!既然这事不是你包庇的,我也就放心了,你还是我尊敬的族长白羊。唉,年轻人总是太过冲动了!”   白羊长叹一声,转头朝已经站起来的白熊喝道:“还不向你大叔陪罪?”   白熊没依从他父亲所言行事,显然极不愿向白活低头屈服。   白活已经救回白姿,且身份高贵的族长都向他陪礼道歉了,他的气也就消得差不多,知道该息事宁人了,打破僵局道:“族长,算了,年轻人脾性强点也不是坏事,他也是因为太爱我家姿儿才会一时糊涂,敢爱敢恨,不愧是白羊族的好汉!”他也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勉强,但也只能这样安慰白羊了。   白熊听了也要脸红,只是在火光中辨不清。   白羊尴尬地咳了咳,道:“老弟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呀!”   白活看看他那凸凸的肥肚,笑道:“哪里,哪里!”你的才是能撑船哩,起码能同时撑三艘大木船。   白羊朝白死道:“贤侄,可以放开我女儿了吧?你若要娶我女儿,我自然也欢喜,但是得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你,可不要学我家的混球一样哦!”   白死大感尴尬,解开白莲的穴道,突感腹部一痛,原来是被白莲重击了一拳,捧腹惨叫出声。   白莲飘身下马,娇笑道:“看你还敢不敢戏弄我,哼!”忽然掉头对希平道:“你是谁?竟敢偷袭我白莲,我会记住你的!”   希平露出一个无赖式的笑,道:“千万不要,我会以为你爱上了我哩!”   白莲甜甜地一笑,道:“你放心,我只对英雄人物感兴趣,对于你这个小白脸加无耻之徒,我半分兴趣也没有。我要记着的,是任何时候都要给你一剑,让你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   希平笑道:“有性格,我喜欢。”   白活道:“族长,不打扰了。”   白羊道:“不进来坐坐喝杯水酒吗?”   白活道:“改天吧!”   白羊笑道:“那么,改天我再请老弟来喝酒。”忽然压低声音在白活耳边道:“我想看看老弟是否雄风依旧,我那七个骚婆娘也好久没得老弟的恩宠了。”   白活兴奋道:“当然、当然,有机会我定然到府上和族长共谋一醉,族长你若有空,也请到我的小帐篷里畅饮几杯。”   白羊呵呵大笑,道:“一定,一定。”   两人加起来虽已有一百多岁,然而一谈到酒和女人,兴奋如当年青春强壮时,甚至尤胜之。   白活道:“族长,今晚多有得罪,小弟向你道歉了!兄弟们,我们回去。”忽然又掉头朝白熊道:“白熊,你若想娶我的女儿,就凭你的真本事。”   白羊看着白活带领着一群队人马消失在黑夜里,对儿子喝骂道:“你也太让我失望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干出此等事?难道你帐内的十五个女人还不够你受用吗?你是我白羊的儿子,以后还要继承族长之位的,你这样做,以后怎么在白羊族立足?还好这次伤亡不大,事情也就算过去了。唉,你们两兄弟,一个丢尽我的脸,一个又跑到中原去不知干什么,真是家族的悲哀。”   白莲道:“爹,其实大哥只不过是想得到姿姐而已嘛!”   白羊道:“你也是,平时像个野丫头一样,把草原上的青年耍得团团转,你就不能像你其他姐妹一样安安分分地嫁了吗?真伤脑筋!”   白莲朝他吐吐舌头。   白羊只有苦笑。   同时感到一种幸福和满足。   第 二 章 射 入 芳 心   淡淡的月光下,一队人马在草原上行进着。   白活道:“老弟,想不到你如此英雄了得,今晚若是没有你,我可能连老命都不保了。”   希平难得谦虚道:“哪里话,我看若不是白羊老头出面,我们都很难活着回来。”   白死笑道:“真多谢你的那一棍,我才有机会抱到白莲。唉,我追了她两年,今天才第一次拥她入怀,总算有些成就感了。”   “什么?”希平惊道:“你追女人,就是为了满足你的成就感?!”   白死坦然道:“应该是的。”   的确,他有儿有女的,更有八个美丽的妻子,追女人只是兴趣使然,更是为了满足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   白活道:“老弟,抱着我女儿的感觉如何?看来这次姿儿逃不出你的怀抱了。”   白姿从希平怀里伸头出来,道:“爹,你向来都是这么坏,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他的!”忽然扭头仰脸对希平道:“别以为我是心甘情愿让你抱,我是因为没穿衣服才不得不便宜你!”   白活父子相互一笑。   希平却没有笑的心情,怀里这个女人,今日差点要了他的命,如今他救了她,她还把他的男性自尊踩到牛屎堆里,他真想把她甩下马去,但理智又让他不能这么做。   他故作平静道:“你如果不想让我继续占便宜,可以立即下马,你知道的,这里有的是马匹让小姐你骑,或者是我下去也行。你选择哪项?”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且是在白姿耳边说的,只有她一人听得见。   白死道:“黄兄,你和我妹妹说些什么悄悄话?若是情话,可以大声地说,让我们也学习学习。”   众人一阵狂笑。   白姿嘴儿碰着希平的耳垂,道:“我两项都不选,有种你就把我丢下马去!”   希平只得默认没种,为了掩饰尴尬,朝白死道:“白兄,我哪会说什么情话,我只是告诉你妹,叫她别贴得那么紧。”他觉得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白姿在他怀里冷哼一声,果然移开少许,但没多久,又搂得他紧紧的。   夜有些凉了。   回到白活的院落,白死道:“黄兄,待会到我帐内痛饮一番,如何?”   “好的。”希平答应着,搂着白姿跃下马,放开她道:“白小姐,你可以放开我了,免得我继续占你的便宜。”   白姿松开紧搂着希平的双手,紧了紧卷披在身上的薄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掉头无言地走了。   希平让白活的家仆把乌龙和铁棍安置了,和小月回到他们的帐篷,准备小憩片刻再去参加白死的酒宴。   白姿回到帐内,白芷欢呼道:“小姐,你回来啦?”   白姿不答言,把薄被抛甩掉,露出美好的身段,从一旁的衣架随手取来一件睡袍披上。   白芷道:“小姐,白熊没把你怎样吧?”   白姿坐到白芷的枕边,把事情的经过简略地说了一遍。   白芷沉默了许久,幽幽地道:“他真的救了小姐。”忽然流出了眼泪。   白姿道:“芷儿,你怎么流泪了?”   白芷道:“小姐回来了,芷儿高兴得哭哩!”   希平和小月躺下没多久,白活便使人来叫他们了。   小月道:“大哥,今晚你不能喝太多酒,吃饱了就跟月儿回来,我不准你再和她们胡混。”   希平笑道:“好,大哥听你的。”   两兄妹又一次来到白死的帐篷,却见白活父子以及白活的三个妻子和白死的八个妻子都在,十一个女人见到希平的来临,脸上都是兴奋之色,那五个歌女可能由于疲倦过度,不能出现。   美朵不等白死吩咐,就自动地过来给希平斟酒,把赤裸的女体靠得紧紧的。   希平宣布道:“白老、白兄,今晚小弟不能奉陪到底了,浅饮即止,填饱肚皮之后,小弟还要回去休息,请见谅!”   众女露出失望之色。   白活道:“今晚打了一场胜仗,心情大好,本来想和老弟喝酒作乐到天亮,看来只好作罢。”   白死问道:“难道黄兄嫌我们的酒和女人不够好吗?”   希平道:“都好,都好,只是黄某这段日子没得睡个好觉,实在是身心疲劳,想休养生息一段时间。”   白活父子虽知不是这个原因,但也不好说破,大家相互谅解也就罢了。   希平和小月吃饱之后,告辞出来。   白活父子因一天操劳过度,酒醉之后也倒头呼呼大睡,没来及进行春宫表演。帐内的女人自然个个都无精打采。   小月赤裸着上身趴睡在同样是赤裸着上身的希平身上,柔声嗔道:“大哥,月儿还要嘛!”   希平无奈道:“都亲了几十次了,还不够吗?”   小月嘴嘟嘟道:“不够,月儿还要亲!”   她的嘴儿贴上希平的双唇,久久才分开,让身体滑落在地毯上,侧睡在希平身旁,枕着他的手臂,娇喘连连。   希平道:“月儿,你真任性。”   小月道:“大哥,以后睡觉前你都要亲亲月儿,还有就是没得月儿的同意,不准你去找那些女人。”   希平苦笑道:“哪有作妹妹这样要求大哥的?”   小月嗔道:“我就是要这样!”   希平道:“我说不过你,睡觉吧!小魔女。”   小月道:“人家才不是小魔女。”   希平不再与她斗嘴,却忽然想起了冷如冰,这位绝色美女,曾经也这样地折磨他,让他欲火焚身又无从发泄,他心中一片茫然,不知冷如冰和其他众女此刻在干什么?   突然又想到环山村的爹娘,自从他出来以后,很少想他们了,但是,他们肯定会时常想着他的,当然他们也时常想起大海和小月,如今三个孩子都不在他们身边,他们定然很寂寞吧?如果他们知道他和小月之间的糊涂关系,又将是怎样的心情呢?   小月已经睡了,此刻正像是恢复了宁静的草原,那么的安详、可爱。   白熊来得很早,天大亮,他就来了。没有带任何护卫,自己一个人来的。   他来,不是向白活道歉,而是要重新追求白姿。白活临走前的那句话,让他再次看到黎明的曙光,信心得到最大的鼓舞,更兼知道白姿并没有爱上那个中原小子,昨晚他想了许久,终于决定像个英雄一样获取白姿的芳心,所以他来了,带着新的希望,他白熊,来了。   白姿见了他,很温柔地说,她是不会爱上他的。他问,你恨我吗?白姿说,你还没够格让我恨。他说,只要你一天不嫁人,我白熊都不会放弃对你的追求。   他的决心和勇气实在令人佩服,但众人更加佩服他脸皮的厚度,或许连希平都要甘拜下风。   白熊进行了他的爱情宣言之后,回帐篷去了。他实在眼困,要回去把昨晚失去的睡眠补回来。   众人见他走后,都松了一口气。白死紧接着也骑马朝白熊远去的方向奔驰而去,不是去追白熊,而是去追白熊的妹妹白莲公主。白活叹息,朝希平和小月笑笑,招呼他们去用早餐。白姿看着希平的背影消失,才走回自己的帐篷。   白活吃过早餐,照例要到草原蹓跶。希平和小月随后也共乘乌龙去到草原。   风高云淡。   小月靠在希平粗犷的胸膛,轻轻地道:“大哥,草原真美,月儿愿意一辈子待在这里。”   希平道:“那你就嫁给草原吧!要不要大哥给你说媒?”   小月幽幽地道:“大哥,你知道为什么月儿会觉得草原如许美吗?因为只有在这里,大哥才会这样抱着月儿、宠爱月儿,只有在这里,大哥才不必躲避月儿,月儿也能够和大哥亲热。我多么希望我们不是亲兄妹,那样我们就可以抛开一切相亲相爱,月儿是真的爱大哥,以女人对男人特有的感情,深深地爱着大哥,哪怕这种爱是不允许的,我还是无怨无悔。”   希平不自觉地抱她紧紧,却没有言语--此时此刻,他能说些什么呢?   草原的风拂过他的脸庞,是那样的轻柔,如同一个少女的梦。   银铃般的笑声,划过草原的天空。   希平看到不远处的白莲和她身边的五个青年,白死并不在其中,估计是白死没遇到她。   白莲道:“你们之中,有谁若能一箭三雕,今晚我就与他共游草原。”   五个青年欢喜叫喊,忽然又静下来,个个脸露难色,显然是乐极生悲,知道自己没有一箭三雕的本事。   希平不愿让他们打扰他和小月之间的相处,刚想掉转马头,白莲已朝他喊道:“喂,中原来的小白脸,你怀里的女人是谁?”   希平懒得理她,往相反的方向策马而行。   马蹄声响,白莲率领着五个青年追了上来,她微怒道:“你这人真没礼貌,人家向你问好,你却招呼也不打一下。”   希平扭脸看着她,道:“有你这样打招呼的吗?”   白莲娇笑道:“现在不就有了?哟,你是昨晚那女子,你怎么会跟这个无赖一起?”   五位青年此时看清了小月的脸,几乎呆了,还好他们没有像白活一样摔下马。   小月本来是闭着眼睛的,此时睁开她那迷人的水眼,道:“这位姐姐,你口中的无赖是我的大哥,你满意了吧?”   白莲失笑道:“原来他是你大哥呀!我就说了,像他这种人,有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他?”   小月道:“这位姐姐,你又错了,我大哥不但有女人喜欢,而且有六位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白莲不屑地道:“这算什么?我大哥还有十五位妻子、三十七个儿女哩!他怎么能跟我大哥比?哼!”   五位青年赶紧出声附和,却被小月的美眸瞪了一眼,连忙闭嘴--嘿,这位少女比他们的白莲公主还要美那么一二分,如果继续得罪她的大哥,以后怎么好对她展开爱情的攻势丫?   希平道:“若没有什么事,请别再跟着我,你很吵耶!”   其中一位青年喝道:“住口!你胆敢这样对我们的白莲公主说话?”   希平看着他,道:“是不是想打架?”   青年为之语塞,他的确想为白莲出头,以便夺取美人的芳心。但是,昨晚希平的勇悍他也目睹了,此时竟不敢接下希平的挑战!   岂止是他?五个青年加起来也不敢向希平叫阵,气势一落千丈!   白莲突然道:“昨晚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只要你能一箭三雕,我白莲照样给你一个机会。”   别说一箭三雕,就是三十箭一雕,希平也无法办到。想当初,他射三箭,两箭落地,一箭不知所踪。与雷凤等人去打猎那次,射了上百枝箭,一只动物也没射着,最后气得把弓掷了,却神奇地掷中一只松鼠。   此时叫他射箭,他也觉得有趣,心痒痒的就想过过手瘾,然而一想到什么一箭三雕,实在没劲,心想,明天再向白活要弓箭出来,和小月到草原上射猎,现在嘛,献丑可不是我黄希平的特长。   他道:“老子这辈子最讨厌射箭!”   白莲想不到他如此不留情面,脸色大变,喝道:“我们走!”   她领着五个青年,策马远去。   翌日,希平果然和小月来到草原上射猎。他这次有先见之明,要了一百五十多枝箭,见什么就射什么,地上跑的、天上飞的,只要一瞄到影儿,就一箭射去。   然而射了几十箭,命中率等于零,草丛中的几只小虫倒是遭殃,被他的乱箭射穿,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罢了。要是他知道,肯定会沾沾自喜。   小月搂着他的腰,俯依在他的背上笑得花枝娇颤。   一次,天上过来一群大雁,希平举弓就射,箭枝射到半空中又掉转箭头直直地急落下来,还好他眼明手快,举手接住了,不然这一箭可能最后射中的就是他这个天才的头壳。   正在得意之时,忽然觉得头顶一痛,原来是一只惊弓之鸟掉落下来,刚好砸在他的头顶。他大叫倒霉,气恼之下,搭箭在弦,近射脚下的死雁,连续三箭未中,便手持着利箭直接往地上的死雁插下去,终于被他一箭穿胸,出了一口鸟气。   小月眼泪都笑出来了。   希平意犹未尽,继续东射西射,射了老半天,依然没射到任何他要射的猎物,忽然听得有人道:“哟呵,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趣呀?你不是说最讨厌射箭吗?”   又和白莲不期而遇,实在不是希平能够预料的。   白莲的身边换了三个青年,昨日那五个青年不知去了何处。   希平一箭在弦,正想发射,此时见到白莲,顿了一下,又听得天空鸟鸣,不自觉地举弓脱手射出,箭枝射中一只之时,刚好另一只大雁从被射中的大雁上面飞过,也被穿胸而死。   一箭双雕!   串着两只雁的箭枝到达半空中,势竭倒射而下,突出来的箭头刚巧落在后面一排雁其中一只,由于落势甚猛,透体而过,真真一箭三雕!!   众人看着地上被箭枝串成一线的三只大雁,不敢置信。   希平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一看--咦呀!真他妈的是一箭三雕耶!他突然丢开手上的弓,狂笑起来。   啊哈!想不到我黄希平也有这种本事?不过,是怎样射中的呢?唉,刚才忘记看了,错过了如此精彩的镜头,真不甘心。   一个青年欢呼道:“哇,原来真能够一箭三雕,我也有希望了。”他所说的希望,当然是射中之后,和美丽的白莲公主畅游在美丽的草原之夜。   白莲忽然对希平道:“今晚我在这里等你。”策马消失在希平的视野。   小月道:“大哥,她约你耶,你那一箭射中她的芳心,射得很深哩!”   第 三 章 婚 约 始 末   落日余晖,希平和小月回到院落,恰巧碰到垂头丧气回来的白死,知道他因没遇上白莲   而无精打采。   希平想到晚上的约会,笑道:“白兄,今日又没见到白莲姑娘吗?”   白死叹道:“别提了,两天都去迟了,她先我一步出门,在她家门口白等半   天,去找她又找不着,可能她是有意躲着我,那晚我似乎过份了点,真不该偷摸   她的胸脯。”   希平道:“刚才我碰见她了,她让我转告你,今晚她在草原上等待白兄。”   白死来劲道:“真的?”   希平笑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白兄可不要错过了。”   白死欢天喜地道:“黄兄,我去准备,失陪了。”   小月看着白死远去的背影,道:“大哥,白莲会恨你的。”   希平道:“也许白死更适合去赴约。”   小月道:“你不了解女人,女人是拒绝不了她喜爱的男人的,而白死追了她   两年还未果,证明她根本就不喜欢白死。”   希平沉默了一会,道:“然而我也不是她喜欢的男人。”   “你错了!”小月道:“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拒绝得了大哥,即使月儿也不例   外。白莲是个表面要强的女人,这种女人外刚内柔,最是崇拜英雄,很容易爱上   比她强的男人。她会爱上大哥的,因为大哥不但有着惊人的俊美,更有着女人需   要的强壮。”   希平笑道:“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会拍马屁了?”   月亮已经升起来,是一个凄清的半月。   淡淡的月光下,白死骑马来到希平所说的地方。   草原上,一个美丽的少女骑着骏马,仰望着夜空中的半月,许久之后幽幽地   道:“你来了。”   白死受宠若惊道:“莲儿,原来妳真的在这里等我!”   白莲娇躯一颤,转头看着白死,失声道:“怎么是你?他呢?”   白死莫名其妙道:“谁?莲儿,难道妳不是在等我吗?”